“道儿你好坏，吓唬妾。”

殷凝悦紧紧抱着李问道，有些后怕似的。

“你看，那边有个小湖，我们过去走走，放松放松。”

“嗯好！”

两人手拉着手，踩着烂漫山花，漫步在林间浅潭边。

“问道，这里很安静，也没有人，不如今晚我们就在这里歇息吧？”

出来时，李问道只是告诉她，带她来后山玩几天，小住几日，至于自己内心的思索，他也不只知道要不要告诉她。李问道也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真是假，就算李夫人是真的，他也不担心李夫人会怎么样，这个妇人，性子软的很，睡了，也就睡了。

走了会路，看见林间有棵枯树桩，李问道就抱着殷凝悦一起坐在树桩上，顺手脱掉了她的绣花鞋，轻柔地给她揉着那双美丽的小脚。

山间路坎，殷凝悦的那双纤细嫩足确实有些受罪。这一会功夫，两人在林间走了许多路，李问道还真的心疼殷凝悦，她的那双莲足这么小，一定很累。

眼看着天色渐晚，李问道很快就猎到两只山鸡，清理干净后，升起一堆火，将山鸡放在上面一烤，香味惹得殷凝悦都快流口水了。

今天的生活让殷凝悦感觉新鲜又兴奋，长这么大，还从没如此洒脱、快意过，晚上再次被折腾了好一会后，睡得香甜无比。

第二天，两人继续向着深山里行进，山势虽然陡峭，但这路却出奇的平坦，也足够宽阔。这马车大概是给李夫人日常出行用的，里面很舒适，李问道半躺在软垫上。

“道儿，你在想什么？看你眉头紧锁的？”

“殷姨，我想问你一件事，你可要如实回答我。”

李问道心中着实有些按耐不住，他也想过了，没必要对李夫人隐瞒什么，不管眼前的李夫人是真身，还是虚幻，为了找到原因，有必要和她多多交流。

“嗯，你说吧，妾如今已是你的人了，心里也只有你了，自不会隐瞒你的。”

浑身酸痛的殷凝悦，半躺在李问道的怀里，她也想知道李问道到底在想什么，好像从昨夜开始，她就能感觉到李问道心里似乎有心事，恩爱缠绵的时候，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殷姨，假如正常情况下，你我会相遇、相爱吗？”

“不会吧！”

殷凝悦想了下，脸颊绯红。

“为什么？”

“妾自小就是世家嫡女，懂礼数，知廉耻的，原本的生活，妾很满意的。道儿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你一直盯着妾看，妾心里慌的很。”

李夫人说着，就低下头来。

“殷姨，你那时喜欢我吗？”

“不知道，妾真得不知道。妾当时被你看得心里慌乱，又害怕，可是不知怎地，你一不看妾，妾心里又好失落，控制不足地想看你，又希望你能多看看妾。你当时盯着妾的脚看，妾还后悔呢，怎么没穿双更好看的鞋子出来见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