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冲到王氏的身边，捂住她的嘴巴，语序颠倒地道，“我错了，对不起大人，我娘她不知道，我没有说清楚。对不起，对不起……”

然后，按着王氏一起跪下，不停地磕头。

王氏也在秀儿出声的那一刻便如失了魂似的，软了下来。

最后，两人各打了五十大板，废去了一胳膊一条腿。

虽然没有要她们的命，但是身受重伤，路途遥远，又得不到及时医治，死不过是迟早的事。

这件事后，众人再也不敢打宋律的主意，也不敢招惹陆家。

官差们见宋律将陆卿卿摆到台面上来，明白了大人对她的重视，都在谋划着要不要送些礼物讨好她。

……

车厢里

陆卿卿坐在一旁气鼓鼓看着他吃饭，却没有出声，只是狠狠地盯着他。

因为片刻前，她愤愤地质问他，“你为什么要拿我当挡箭牌？你知道这样的话有多少人会在暗地里盯着我？”

想到这里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看着他气定神闲地样子，心里更是有气没有处发。

萧九宴瞥了她一眼，淡淡地道，“食不言，寝不语。”一句就将她堵了回来。

终于，他放下筷子，擦了擦嘴，结束了晚餐。

“大人，现在可以说了吧！”她幽怨地看着他。

他不紧不慢地又倒了杯茶，抿上一口，“这样最省事。”

“可是，您倒是省事了，有事的人就成了我，您就是这样对待合作伙伴的？”她盯着他捏着茶杯的手指，略有些阴阳怪气地道。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什么要这么做，分明当时有许多办法可以处理她们，震慑流犯们，但是他却选了最麻烦的一种。

也许是她看戏的眼神让他不爽。

也许是想戏弄她。

具体是什么他说不清楚。

他收回思绪，开出条件，“若是，你配合我，到了漠北我可以让你免于充为军妓。”

陆卿卿心中一喜，省钱了，省钱了，她努力控制着脸上的表情，“所有人都免于充为军妓和苦力。”

“女子免于充为军妓。”

她本想再争取争取，萧九宴冷冷地瞟了她一眼，以示警告。

“好，成交。”她也不再得寸进尺，答应了。

然后，她当即拿出纸笔签字画押，不给他后悔的机会。

吹干笔墨，小心地收起来，旋即想起事情的重点，问道，“不过，要怎么配合。”

他幽幽地道，“让所有人都信以为真！”

陆卿卿顿时明白了，露出一个狡黠的微笑。

“大人~来，奴家喂你。”她故意恶心他似的动作妖娆地夹上一个山药条送到他嘴边，声音软糯勾人。

萧九宴怔住了，像是见鬼似的看着她，像是在说，你在干什么？

陆卿卿并不在意，继续道，“好吃吗？什么用嘴？大人您真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