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再用障眼法从众目睽睽之下将二哥调换了出来。
所以那瘟疫都是假的,你们不担心。”
沈槐却觉得哪里不对劲,“卿卿,那是谁救了阿曜?我们就这么将阿曜带走他们会不会着急啊?”
“父亲!”沈慕之冲着他摇摇头。
沈槐突然明白了什么,顿时噤声。
秦殊却察觉出不对劲的地方,“卿卿,你沈伯伯说得对,是不是……”
说到这里她却不敢再想下去。
“……”
陆卿卿沉默不语。
陆曜见她不提,就明白她的意思,刚想开口将这件事圆过去,便被打断了。
“娘,救二哥的人居心不良,这一切都是他们该得的。”
她说了又好像没说,可大家心里都明白了。
秦殊面色一变,看着他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的样子,又低低地抽泣起来,“阿曜,对不起,是娘没用,让你受了这么多苦,以后你可怎么办啊!”
“三姐,他们是谁?我要杀了他们为二哥报仇!”陆衍攥紧拳头,眼底腥红一片。
“对,我也要去。”陆云景也捏了捏自己的小拳头,朝空气中作势挥了两拳。
陆卿卿拉过他,轻轻碰了碰他气鼓鼓的小脸,抬起头,“阿衍,云景,他们不会有好下场的,而二哥会好起来的,你们放心吧!”
秦殊泪眼婆娑地看着她,“卿卿,你说的是真的吗?可为什么他现在一动都动不了。”
“娘,你放心现在二哥的伤口已经好全了,只要休养一段时间便可以痊愈了。”
众人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为不引起怀疑,以后,二哥就待在车上,晚上就委屈娘和云姨睡帐篷了。”
上官云儿怪嗔地看向她,“卿卿,你这说的什么话,什么委屈不委屈的,云姨觉得现在就很好,大家在一起平平安安的。”
“就是,你云姨说得对。”沈槐附和着,转头对儿子道,“慕之,走我们去将帐篷搭起来。”
一会,车里只剩下陆家人了。
陆曜将车厢看了一圈,眸色越来越深,“娘,这车厢是从哪里来的?”
在他的印象里,陆家从未有过如此精巧的车厢,也不认识能制作机关的能人异士。
“这是卿卿的师傅送给她的。”
“师父?”,陆曜微微蹙眉。
“对,她小时候……”,秦殊将陆卿卿的说辞跟他说了一遍,又把近期来的事情都告知他。
没想到卿卿竟有此奇遇,而她的师父更是天纵奇才,陆曜心中感叹,还好有卿卿在,她将大家照顾的很好。
此时,云姨掀开车帘的一角,“阿殊,卿卿,帐篷搭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