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年前崔家找到我,想与我做笔大买卖,我不同意,他们就让崔怜来游说我,最后我们不欢而散,崔家也就再也没有找过了。
原本以为他们是歇了这个心思,没有却偶然间查到他们竟联合富商草菅人命,鱼肉百姓,甚至将人当成牲畜一样拆解,将他们的器官进行买卖,还美名其约说是为了救人。
我一气之下便将他们都关进了大牢,可就是当天晚上我被崔怜下药,毒哑,直到今天。”
霍长峰的眼里闪过一抹痛色。
“崔明干的远远不止这些,他还掳来童男童女进行猥亵。”陆卿卿唇角勾起讥讽的弧度,升高语调。
“什么?”他震惊地眼珠子都在颤动,苍白的嘴唇蠕动着,“他、他们简直不是人!”
“你知道崔怜说的那个可以给她想要的人是谁?”陆卿卿问。
他垂眸掩去眸底的犹豫,摇摇头,“我不知道。”
“霍长峰,现在崔明掳走了三十名童男童女,他们生死未卜,只有你才能救他们。”萧九宴看他这幅样子,怒斥道。
“我、我”,他闭上眼,叹了口气,艰难地吐出两个字,“崔明。”
“什么?”
陆卿卿和萧九宴不可置信地出声。
那个人竟然是崔明!
所以崔怜是与自己的同父异母的哥哥搞到了一起。
这真是比电视剧都还要狗血!
难怪他不肯说出来,谁会好意思说出来,自己的妻子出轨了,还是自己的大舅子。
萧九宴冷笑道,“原来是这样,明日,是提审崔明的日子,所以她今日才会在你的药中加大剂量,只有你死,这玄天城才会完完全全地掌握在他的手中。
如此,他便什么都不用怕了,即使是被人定罪,他也可只手遮天。”
“我要怎么做才能救他们?”霍长峰面露急色。
萧九宴与陆卿卿对视一眼,压低声线道,“只要你……”
……
翌日,还没开堂,县衙外已经人满为患,大多都是为了看热闹,想知道这场官司到底会如何,心中虽然知道不可能但还是留存着一丝希望。
“卿卿,你说大人能将孩子们救回来吗?”秦殊担忧地看向萧九宴。
“娘,你看这大堂上悬挂的牌匾上写的什么字。”
她疑惑抬头望去,“明镜高悬?怎么了?”
“对,明镜高悬,娘,你放心县令大人一定会公正判案,执法严明的。”陆卿卿加重语气,笃定道。
秦殊心中狐疑,但见女儿笃定的模样,心中的石头也就放下了。
半刻钟后,县令身着官服从堂后出来,端正地坐在大堂之上,一拍惊堂木,“来人将崔明带上来。”
两个衙役说是押人上来,不如说是恭敬地跟在崔明的身后。
崔明一身红色锦袍,脸上藏不住的喜色,丝毫不像是被审问的人,倒像是像是新郞官一样。
他甚至还挑衅地对着萧九宴扯嘴角,露出一个不屑、嘲讽的弧度,大摇大摆地走到大堂中央站定住。
“堂下何人?”县令厉声问。
他拱手作揖,“在下,崔家长子崔明。”
县令又问,“你可有指使……”驿长掳走孩童三十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