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将军们是吃饱了没事干吗?
都已经告诉他们没事,没事,怎么还不相信了呢?
军医没好气地怒道,“一个好好的大活人非得说人家中毒了,你们是怎么想的?她是哪里得罪你们了吗?非要咒人家小姑娘?
做为一个男人,肚量还是要大些的。”
最后那句话说的格外的阴阳怪气,让将军们不由地感到羞愧。
萧九宴冷冷地瞥了他们一眼,然后对军医淡淡地道,“多谢您了。”
“没事,王爷您客气了。”军医顿时变了个态度,恭敬地行礼后才退下。
季横这才知道,今天不是他给萧九宴摆鸿门宴,而是他给自己摆的鸿门宴,他们刚才是在演戏,根本就没有中毒。
可是,可是刚刚他们明明用的是他涂过毒药的杯子,而且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不可能会出问题。
“你们明明喝下了毒酒,可是为什么没有中毒?”
陆卿卿闻言也不装了,慢悠悠地起身,拍身上的灰尘,萧九宴也跟着起身,然后帮她拍她拍不到的地方。
她漫不经心地道,“不如你先告诉我凉国在荒境的奸细有多少人,我再告诉你为什么?”
“呵,原来你们搞这一出是为了查出凉国在荒境的奸细啊,你觉得我会告诉你们吗?”季横讥讽地道。
呵呵,你想多了,她躺在地上纯粹是为了演的逼真一点,好激起其他人的愤怒,并且让他的真面目暴露出来,并没有想只凭此就查出凉国的奸细。
不过,躺着确实是有亿点点舒服。
“我觉得你会告诉我们。”陆卿卿肯定地道。
“你未免也太自信了吧。”季横眸子一眯,冷冷地道。
不只是他就连其他人也同样觉得她是在大放厥词,身为奸细有他是不可能这么容易说出秘密的。
老吴心想,现在的年轻人似乎有点太狂了,但是身为荒境的女主人狂点又怎么了?她有翊王确实有狂的资本。
陆卿卿耸耸肩,“不不不,不是我自信而是我有你不得不说的理由。”
“什么理由?”季横怀疑地看着她,虽不相信她有什么理由,但是又害怕她万一真的有理由怎么办。
她邪魅一笑,尾音一勾,“当然是你最最——宝贵的东西。”
最宝贵的东西?
难道——
季横浑身一震,努力地扭过看,想要看清她脸上的表情,想要看看她是不是在骗自己,可是他被老吴死死地压在地上,无论怎么扭都看不到她,只能看到一个虚影。
“什么东西?”他的嘴唇有些颤抖。
“这东西呢,不只一个,他有大有小,有高有矮,有胖有瘦,但他们都是你最珍贵的。”陆卿卿故意将话说的模棱两可想要诈出他的话,就算诈不出他的话也能让他乱了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