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处,隔得不远的牢房里正在行刑,凄厉的惨叫声一声高过一声。
视线一点点清晰,眼前是一个身穿黑袍的男人跪在地上,四肢被人死死地按住,扭曲的脸上满是痛苦。
仔细一看,他宽大的衣袍下放着一个不大不小的罐子,里面似是有撕咬的吱吱声。
陆卿卿眸子里闪过惊色,不会吧,这么很?
萧九宴没想到他们一来就是这个场面,有些尴尬地避开她的视线。
可江澈偏偏不识趣的开始兴奋地介绍起这种用刑的方法。
“嫂子,这是十大酷刑之一,它可以说是男人最怕的一种刑法。
在罐子里放上饿了好几天的耗子,让后将那处置于罐中,饿了好几天的耗子便会疯狂地撕咬啃食。
那痛楚简直不能描述,没有更痛,只有最痛。”
说着江澈都莫名地有些隐隐作痛,他抖了抖身子结束了对话。
陆卿卿,还真被他她猜对了,也不知道这是谁想出来的办法,着实有些阴损了。
阴萧九宴损,冷冷地睥着他,似是在看一个死人。
蓦地,叫喊声停了下来。
“说,你是谁,来荒境的目的是什么?”士兵拷问道。
男人眼神涣散,但嘴还是闭的紧紧的。
士兵见状怒道,“不知好歹,你想死,我偏不成全你。
你要活着受尽折磨,这样才能告慰我军将士的在天之灵。”
审问中士兵瞥见萧九宴一行人,立即迎上前来。
“见过王爷王妃,江大人。”
“审问的怎么样了?”萧九宴问。
“回王爷,属下都将刑法都用了个遍了,但这奸细还是死活不开口。
而且,而且。”
萧九见他支支吾吾的样子不悦地道,“而且怎么了?”
“而且中途有好几次莫名其妙地出现蛇,已经有三个士兵受伤了。
但好在救治即使并无性命之忧。”
他话音刚落,另一道声音响起。
一个士兵慌张地禀告道,“王爷,这、这罐子里的耗子都死、死了。”
“什么?”士兵惊道。
这耗子刚刚还活蹦乱跳的,怎么突然间就死?
不对,刚才用刑了!
难道,那人的血有毒!
士兵们大惊,手中接触到的皮肤顿时如烈火一样烫手,心底生出恐惧。
萧九宴微眯着黑眸,眼底似无尽的深渊,黑暗幽深,寂静寒冷。
陆卿卿用仪器扫描着,结论一条一条地蹦出来。
耗子是被毒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