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濯看着姚丽的傲慢神情,淡淡地说:“每个月护理费五千”。
“五千!你们玉阳县的人工有这么贵?”姚丽叫了起来。
林清濯冷笑道:“你凭什么觉得我们玉阳县的人工工钱就应该廉价,既然你不想给五千,就按医院的护工的标准,一个月一万五,林清浩可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人”。
叶清晨翘起嘴角笑了,怪不得林清濯曾问她省城医院最贵的护工多少工钱,原来在这里等姚丽呢。
姚丽狠狠地盯着林清濯看了一会,扬起下颌道:“行,我回去给你转账”。
林清濯抽起嘴角讥讽道:“回去给我转账?你姚丽是什么人我们十几年前就领教过,你就是个转脸不认账的无耻小人。当年你是怎么欺诈曲凌和叶玉西的?在这里说的天花乱坠,一到省城就找不到你这个人了,怎么?今天还要把当年的把戏再耍一遍。今天你想把人放下,现在就付款,一手给钱,一手放下人”。
姚丽高声尖叫着:“现在怎么付款?”
“怎么付?让你的会计往银行卡里汇款,需要我教你吗?”曲凌冲着姚丽瞪着眼说。
姚丽铁青了脸,看了看四周盯着她的众人,想了想恶狠狠地从包里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林清濯拿出一张银行卡给了曲凌,曲凌把银行卡伸到姚丽面前。
过了一会,林清濯听见手机“嘀”了一声,看了看,对着姚丽说:“六万?你就付一年的护工费,一年以后,林清浩是能生活自理呢,还是能死呢?”
“那你想要几年的?”姚丽睁大眼睛看着林清濯问。
“三年,从此以后林清浩是死是活都与你无”林清濯藐视着姚丽说。
姚丽瞪着林清濯,转了一下眼珠说:“三年也行,一年一付”。
林清濯看姚丽笑了笔大声道:“姚丽,你还想在我面前耍你的那点小人心思?你想让我明年这个时候去问你要钱,到时候你再像当年你们的债主聂重义去找你要钱一样,来个死不认账,是吗?你以为你的说的鬼话这玉阳县还有人会相信?你当年在这里干的那些坑蒙拐骗的不要脸勾当我们都还没忘,怎么,还想故技重施?痴心妄想了吧!三年一次给清,少废话”。
叶清晨简直要给林清濯鼓掌了,这番话不仅骂了姚丽,还把她当年的无耻行径当众翻了一遍,周围除了玉阳县的左邻右舍,还有姚丽带来的帮手,那些人都像听故事一样,听着林清濯一层一层地揭姚丽的皮,这把姚丽的脸打的“啪、啪”作响。
姚丽气的胸口起伏却无话可说,当着这些人的面耍无赖,可没有人买她的账,曲凌现在已攥着拳头等着发飙呢。她瞪着眼看着林清濯,想了想,又打了一个电话,过了一会儿,听见林清濯手机来了短信的声。
姚丽对着林清濯叫道:“收到没有?现在行了吧!”
姚丽正准备转身吩咐手下把人放下,林清濯又大声道:“姚丽,林清浩现在这个样子,只用护工护理,不用吃药,不用做康复吗?你打算让他在这里喝水康复吗?”
姚丽转身瞪着林清濯一副要吃人的样子,林清濯不为所动冷眼盯着她道:“怎么?我说不对吗?”
姚丽看着林清濯高昂着头怒视着她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她从来没见过林清濯用这副神态看人,心里有些怯,嘴里恨恨地说:“不就是钱吗?我姚丽从来都不缺钱?”
“你缺不缺钱,我不知道,但你欠我们的不止是钱,还有更多的人情债,但你这种人身上一点人味都没有了,人情债我就不向你讨了,你付钱就行了”林清濯讥讽道。
这回不仅周围的人笑了,连朱媚也笑出了声,文化人骂起人来真是入骨三分。
姚丽知道自己理屈,她根本说不过林清濯,只能怒容满面道:“你想要多少钱?”
“一个月三千元的药钱,也是三年的”林清濯说。
姚丽瞪着林清濯想了想,刚才二次已经给了十八万了,如果现在走人,钱也要不回来了,于是狠狠心,又给会计打了个电话。
听见钱到账了,姚丽恨恨地说:“一个月三千元的药钱,够你们全家吃了”。
曲凌听了姚丽这句恶毒的咒语,要冲过去打姚丽,被林清濯拉住,向她摇摇头。
看见自己的母亲听话地站在原地没有冲上去,叶清晨有些诧异,今天老妈怎么这么听话。
正在奇怪,听见林清濯又说话了:“我们家的人身体好的很,不用花你的钱吃药,那些钱倒是可以给林清浩洗洗心肝肺,换副心肠重新做人。药钱给了,康复费还没算呢,我们已经咨询过医生了,林清浩的身体将来要花钱做康复,还能恢复到从前的样子。他离开我们林家时可是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你现在送回来个动都不能动的瘫子可不行,你得给我们恢复到以前的样子”林清濯不客气地说。
叶清晨“呵、呵、呵”地笑出了声,朱媚微张着嘴看着林清濯,要钱还能有这样的说法。叶清晨笑着低声说:“说不定等会还要美容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