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福兴有五十多岁,穿着一件冼得发白的中山装。他是老实人,对着宁落尘,一直憨憨的笑着。
等儿子说完后,刘福兴才从怀里掏出一包专程买的红塔山,拆开,抽出一支,恭敬的用双手递给宁落尘道:“来,小尘,抽烟。”
宁落尘慌忙摆手道:“叔,我不会呢!”
刘福兴脸上的笑容不减,依然固执的递着烟道:“小尘,你现在是大能人了,哪能不会抽烟呢!抽一支吧!你也知道,叔家也就只能买这烟了。”
宁落尘只好接下了烟,在村里,求人办事时,总会装一包好烟,上门了,就先敬上一支烟,若对方接了,这事也就有了几分希望,若不接,就表示拒绝了。
在刘福兴双手拿着点燃的打火机中,宁落尘只好无奈的点燃烟,他装模作样的吸了一口,在吞云吐雾中说道:“叔,你是来治痛风吗?”
“是啊!小尘,这病可折磨我快二十年了。稍稍一不忌嘴,那脚就疼得我,整夜整夜的睡不着啊!”
宁落尘听刘成勇讲过,以前,他家里困难,他们兄弟姐妹又多,有六个,再加上他爷爷年迈多病,家里常常吃了上顿没下顿,他爹就到煤矿,去挖了几年煤。
小煤矿的安全事故太多,塌方,透水,瓦斯爆炸,都时有发生。他老爹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每天从暗无天日的煤矿洞里出来后,就要喝几杯酒,庆贺他能重见天日。
或许是劣质酒喝多了,刘福兴就得了痛风,农村人,有点小病小痛,都是自己咬咬牙的忍着,不去看病,就等自己好。
刘福兴也没把痛风当回事,实在痛时,就吃几包几分钱一包的头痛粉止痛,结果,痛风越来越严重,不仅左右脚趾头上都长满了痛风石,右脚拐处,还因长了许多痛风石而变形,鼓起婴儿拳头大个包。
这时,刘成勇凑了过来,拍着宁落尘的肩膀说道:“小尘子,咱们兄弟俩,我就丑话说前头啊!给我爹治病,你可不能收黑心钱啊!”
宁落尘一巴掌拍飞刘成勇的手,笑着说道:“药钱,用你提的公鸡抵了,都是我在雾隐山脉采挖的一些不值钱的药,凭我们兄弟的情义,我敢收你钱吗?”
“别!”
刘成勇慌忙说道:“尘子,你认真点,该给的钱不会少你的,你可别用没效的药来敷衍我们。”
“勇子,这你就不懂了,上古奇方,就是把一些普通药材,按不同的比例配出来,就能拥有神奇的效果。”
宁落尘一面说着,一面从兜里摸出一小瓶地品灵药液,递给刘福兴道:“叔,你把这灵药液喝了,看看效果如何?”
若是整颗焕生丹,宁落尘就敢打包票说,药到病就除,但这一颗焕生丹加灵雾茶,分成三百份的灵药液,他也就不知道具体的疗效了。
刘福兴刚刚可是亲眼目睹了,以前右脚残疾的宁远山,已经丢掉了拐杖,扛着矿镐、钢钎等工具修路去了。
所以,刘福兴没有一点犹豫,拨掉小药瓶上的小木塞,仰头就把一小瓶灵药液喝到了肚里。
宁落尘急忙分出一丝灵识,看向刘福兴右脚拐处,只见在灵药液释放出的神奇能量下,一个个痛风石,像烈火中的雪一样,迅速融化了。
只用了大半的灵药液,就治好了刘福兴的痛风。
宁落尘收回灵识,笑着说道:“叔,你的痛风彻底好了,以后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不用忌嘴了。”
刘福兴难以置信的,摸着已恢复正常的左右脚,刚刚,他就感觉到一股暖流在右脚拐处流过,仿佛神迹一般,他右脚鼓肿处就消失了。
刘福兴高兴的从兜里掏钱,感激的说道:“小尘,太谢谢你了,这神药要多少钱啊!叔这里有一千,不够,叔就马上回去拿。”
“叔,我的药真不值钱,只是配方神奇,你们拿的那只大公鸡,就能值药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