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云只好憋屈地传音道:“小尘弟弟,这以后的日子,总不会让我从早到晚,都被你家人,轮流抱着吧!”
宁落尘想着小白猫,刚来那段时间的不幸遭遇。
他就忍着笑意,无奈说道:“云姐姐,也就这几天,等我娘她们和你熟了,你就可以和小白猫一样,偷偷找个没人的地方,躲着睡大觉。”
“好吧!但我也有底线,除你外,任何男人,包括你小弟宁落星,都不能抱我。”
堂堂一妖狐,相当于筑基期大佬的存在,让一众女人你抱过来,我抱过去,你揉一下,我摸一下,以经够受委屈了。
如此简单的要求,宁落尘自然是想都不想,就一口答应。
知道儿子宁落尘不喜喝酒,宁远山就自告奋勇,提着一坛本地陈酿,要陪罗沧海喝几杯。
何雨柔一抱着小白狐,心里,眼里,都是姿态高贵优雅,皮毛洁白无瑕的小白狐。
又知丈夫现在身体又好,一斤酒也喝不醉他,就装着没看见,懒得理会他了。
好不容易吃完饭,宁落尘趁没人注意到他,刚想偷偷离开。
李诗航和李诗雪两兄妹,又眼巴巴凑了上来,一见面,李诗航就一面恭恭敬敬地要下跪行礼,一面尊敬地喊道:“师父好”。
李诗雪一见爷爷没在跟前,就怎么也跪不下去,却也恭恭敬敬地弯腰喊道:“小师父好!”
宁落尘一阵头痛,伸手轻轻一拂,扶起兄妹俩,微笑着问道:“诗航,诗雪,不知你们兄妹,找为师有何事。”
李诗航对宁落尘又敬又畏,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字。
李诗雪心里,一直很难把和她一般大的宁落尘,当成师父。
她就不情不愿地说道:“小师父,你老人家既然心甘情愿,收我们兄妹为徒,那就不能对你这两个徒弟,视而不见,不管不问吧!”
宁落尘一脸迷茫,心里感到莫名其妙,他几时又对两个徒弟,视而不见,不管不问了。
李诗航慌忙拉了拉小妹,恭恭敬敬说道:“师父大人大量,别与我小妹一般见识,她是在家里被宠坏了,难免不懂人情世故。”
宁落尘摆摆手道:“诗航,我那有那般小气,只是前日有急事,来不急告诉你们一声,就匆匆忙忙去了省城。”
见小妹又要说话,李诗航慌忙拉住她,憨憨笑着道:“嘿嘿,师父,我们兄妹既以拜入你老人家门下,自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还请师父你老人家,能传下仙门妙法,让我们兄妹,能笨鸟先飞,早一点勤修苦练,免得日后,一无所知,在同道中人面前,丢了师父的脸。”
宁落尘心里一阵苦笑,他忙得昏天黑地的,还真把这事忘了。
幸好,小灵儿陷入沉睡前,以给了他数十本修炼功法。
道不可外传。
当初,宁落尘曾说过要经过一年的观察期,才决定收不收李诗航兄妹,为记名弟子。
在这一年里,宁落尘也要传李诗航兄妹修炼功法,不过却是一层一层的传。
想着这些,宁落尘就笑着道:“明早五点,你们兄妹到顶楼八角凉亭里找我,我自会传你们修炼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