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玉仰起头,深深吸了口气,凸起的喉结随着他的动作滚动了下,白皙的皮肤下,清晰的脉络微微暴起,莫名的就很欲。
须臾,他低下头来,大掌箍住了她的后脑勺,醉了的嗓音低沉散漫,缓缓透着一缕沙哑,“乖,帮本座摘一下面具。”
鱼秀不敢惹他,顺从的将他的面具取了下来。
下一秒,她还没来得及看清他的脸,光线一暗,带着惩罚的吻铺天盖地压了下来。
浓烈的酒香充斥在齿间,如狂风暴雨,暴烈的席卷着她,凶猛似要将她吞掉似得。
鱼秀脑子“轰”的一声,空白了,太师祖……在吻她???
唇瓣舌尖被他狠狠占有蹂碾,扣在她腰间与后脑勺的手坚硬如铁,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和霸道,不给她半分逃开的空余,甚至因为她太矮,还将她整个人快提起来了。
鱼秀眼睛瞪的大大的,突然还发现吻她的男人很年轻,有着昳丽眉眼,额心一抹漂亮的印记,圣洁而俊美,赫然不是太师祖。
窝趣,这人是谁啊?
鱼秀懵了,猛地一偏头躲过了他的强吻,“啪”反手就是一耳光,“哪来的狂徒,敢占老娘便宜!”
逢玉偏着头,白皙俊美的侧脸立时多了一片鲜红的巴掌印,本来意乱情迷的凤眸一瞬间变得清明。
他缓缓转过头来,看着唇瓣发肿一脸怒色的女子,方知自己醉酒冲动之下做了什么。
鱼秀对上他的视线,这才算是彻底看清狂徒的容貌。
“!!!”
男人看着不过二十左右,长了一张棱角分明小而精致的绝美俊脸。
眉眼清艳,唇薄鼻挺,额心一抹漂亮的银色印记,男身女相,姿容胜画。
光可鉴人的华发,用蹙银绣着仙鹤的白丝带,松垮垮系于后脑勺,似流墨一般披散在身后。
俊美白皙的脸颊泛着一片红,狭长凤眸中还带着一缕尚来不及褪去的痴迷。
宛若月华下琼英枝头上的一柸清雪,又如扶光下的锦绣江山,既有清华淡泊的高洁,又有浓墨重彩的寒艳,惊世罕见。
卧槽卧槽卧槽?
(??? д ???)!!!
鱼秀一整个呆住了,想不到这世上竟有这样的绝色美人……
我日!我日!我日!
“你你你……你是……”
看向他身上华丽的白衫,曳地的衣摆上绣着几只姿态优美的仙鹤,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银色嵌宝石面具,鱼秀惊得往后退了一步,“你是太师祖?”
怎么会?他分明那么普通……
逢玉看她那样震惊,亦有些不知所措,往前逼近一步,“抱歉秀秀,我……”
低沉富含磁性的嗓音似昆山玉碎,独特的气泡音是鱼秀熟悉到再不能熟悉的。
脸色一变,真的是他。
他他他……他怎么能亲她?(虽然他很帅很帅)
难道他?
一个大胆念头自脑子里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