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秀:“!!!”
目瞪狗呆,他是考了赛车证了吗?
这车速……
如此也就算了。
偏偏,他不苟言笑,一派正经端方的模样。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的才子在吟诗作赋,歌花颂月呢。
顶着最高贵神性的容颜,说最轻浮的话。
斯、文、败、类!
鱼秀想到了这个词,此刻最适合他不过。
“你……你对一个姑娘家说这样的话,你是会挨打的你知道吗?”鱼秀惊得舌头都有些打结。
逢玉眸光潋滟,含情脉脉,“我只对你说,我的鱼姑娘。”
她是他的妻,正经的,不正经的,他都想说与她听。
“说得好,不许再说了!”鱼秀被他撩的心口滚烫,忙不迭的端起桌上玫瑰清露,喝下一口。
喝第二口的时候,腰间的玄光镜突然亮起,里面传来南鹤归浑厚的声音,“秀……师娘,弟子南鹤归,有事启奏。”
“噗~咳咳咳……”要咽不咽间,鱼秀被‘启奏’两个字雷到。
呛得前俯后仰,满面通红,这个南老六!
启奏个毛啊启奏,她又不是女皇,还启奏。
看她咳成这样,逢玉叹了口气,将人拽起抱入怀中。
手中多了一块帕子,给她擦着唇瓣,语气宠溺又无奈,“你慢些。”
“弟子给师尊请安。”那头的南鹤归听到逢玉也在,赶紧出声。
逢玉对南鹤归以前带鱼秀勾栏听曲夜会头牌一事,仍有介怀,声音一下冷冽,“你最好有事!”
南鹤归头皮一麻,有一种被师尊针对了的感觉,惶恐道:“回师尊,是陆无名,陆无名有事找师娘,陆无名你来说。”
画面一下转到了陆无名身上,一身青衫的俊朗男子,恭敬跪在地上,行了一个叩拜大礼,“弟子陆无名,给师祖请安。”
“免礼。”睨着陆无名,逢玉眼中的冷并未好转,甚至出现了平等的厌恶。
因为他的脑中闪过了鱼秀与陆无名相处的画面,谈古说今,写词作赋,虽然没有逾越之举……呵~
(╯\u0027 - \u0027)╯ ?
隔着玄光镜都感觉到师祖不喜的陆无名,赶紧有事说事,“回师祖,是弟子的那个不孝叛徒沈拂月,要找鱼……师奶……”
“噗~”刚又喝了一口香露进嘴里想压一压的鱼秀,被这个称呼给笑喷。
“哈哈哈……师……师奶……哈哈哈……”
对面的陆无名:“……”
看了南鹤归一眼,悄声问他:“师叔,我没喊对吗?她笑什么?”
南鹤归拍了拍他的肩,安慰:“没事,她笑点低,哈哈哈……师奶……哈哈哈……”
看着南鹤归歪在桌子上笑趴,还不断的捶着桌子,陆无名眼神复杂,你的笑点,好像也不高!
不知道是不是被传染了,陆无名也腾起一阵笑意。
只是碍于师祖在,不敢放肆,憋着笑继续禀告道:“师祖,师奶,沈拂月说,邺城湖泊所化之镜,极有可能是五千年前消失的阴阳镜!”
“本座知道了。”
云淡风轻的五个字从那头传来,下一秒,“啪”玄光镜干脆利落的灭了。
快的好似多通一息,对面都无比厌烦。
陆无名:“……”
师祖好像很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