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人家,见牛见羊比较多,要说看到马的机率,真的是不多。
“怎么没有建几个马场,养一些马呢?”
“马场哪有那么容易建?没有优良的马种,就我们本国的矮脚马,拉货不如牛,跑长途又没耐力,建起来有什么竞争力?”
古月丢掉吃完的地瓜皮,拍了拍手,不以为然地道:“要不然,我圈块地来养马?”
她现在可是个富婆,盖个马场,那不是小意思吗?
要是这样子,好像骑马还是个贵族运动吧?
古月记得,她有一次被朋友硬拉着去旅了个游,其中一个项目,就跟马有关。
和马合影,十元。骑马走一圈,二十元。
这么贵的收费,还要排着长队才轮到她们。
看着养马的人收钱收得手软,古月那时真叫一个羡慕嫉妒恨。
这种日进斗金的做法,可惜不能引进到山越国。
老百姓饭都吃不饱,哪有闲钱去跟马合什么影?这么败家,换成古月都要唾弃他。
王县令惊讶地看着古月。
昨天刚讲完煤矿,今天又冒出来一个马场。这个古月,真的是让他很跟不上思路啊!
次日,古月一身清爽地出了帐篷,王县令对她的神奇已经免疫了,当下点头打过招呼,又问起今天的决定。
昨天古月没有说清今天是不是要分开上路,如果一直这样连累她,王县令心里也有点过意不去。
古月爱热闹,这么多人一起上路,和她孤身一人走,还是有差别的。就算和别人不熟,但王县令好歹是认识了两年多的老熟人了。
“一起走吧,分开走也没必要。做人要共同进退,这是我古月的宗旨。”
接下来的几天,就像王县令估计的那样,找到的落脚的驿站,都被谢无忧派人提前一步抢占了。
连着几天,王县令都不言不语地退让,这让谢无忧有点无趣。
碰到这种软绵绵没有半点回弹的,就像他自己一个人在演独角戏一样,怎么会爽?
这天,王县令照样被拒在驿站外面。
谢无忧走了出来,一身黑色缂丝绵袍,外面罩着一件银狐大氅。他双手抱胸,高抬着下巴,倨傲地道:“王清丰,你跟我服个软,我就把下人房让一间给你。怎么样,今天的天,可是很不好的呢!”
古月抬头看了看,天空阴沉,云层厚得像大棉被一样,仿佛随时都要压在人身上。
这是,要下雪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