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都伯踩在脚底,古月挑着眉道:“说你是软脚虾你偏不信,现在喊声‘祖宗饶命’,我就放你起来,不让你再丢人现眼。”
都伯虽然浑身疼痛难忍,但在他的地盘让他认输,他又怎么可能答应。
斜着眼看去,人群里有几个他的手下在看热闹,都伯死命吼道:“袁老二,你们几个,给老子上,打死这小子,等一下老子请你们喝酒。”
酒是管制品,现在已经是初夏,除了冬季天冷可以喝一点,平时控酒很严格。
袁老二几人极爱喝酒,馋酒馋很久了,只是苦于军营之内不能随意外出。这时听到都伯的话,几个人都挥着拳头冲了上来。
他们看着古月身形瘦削,看着风吹就倒的小个头,理所当然地认为,凭着他们几人,那自然是轻轻松松手到擒来的事。
燕五几人站了出来,便想替古月拦住他们,古月打得兴起,出声喝止了他们。
“不过是几个跳梁小丑,我自己搞定就好。”
古月一脚踩断都伯的指骨,挥拳迎上前去。
这种垃圾,真的是不用嗑药都坏到肝里了。
袁老二几人包了上来,对着古月就是一顿抢攻。
系统吹了一声口哨,对古月道:“亲,这几个人药瘾快发作了,等一下就是你出风头的时候啦。”
就像系统说的那样,古月越战越勇,而几个士兵则像沙漏流失了力气一样,慢慢无力起来。
没一会,袁老二手脚率先软了下来,其余几人也是精神恍惚,哈欠连天,鼻涕直流。
古月毫不客气地接连几个侧身踢,将他们一个个踢倒在地,然后对着肚子一人来了几脚,直踢得他们捂着肚子大声惨叫,连苦水都吐了出来。
指着几个一点战力都没有的手下败将,古月对燕五几人说道:“你们看到了吗?他们这就是被药控制的下场。以这样的状态,要怎么对敌?上次北燕人来,抢了多少百姓和财物,你们知道吗?”
燕五几人羞愧地低下了头。
王庆来犯时,他们虽然知道,但做为哨探,他们的工作只是负责打听消息和敌情,打仗的事却是由杨利安排这些人抵挡的。
要是可以,他们已经申请调到别的地方去了,好过这样窝囊地待着。
接二连三的失利,场上响起了不停的哀嚎声。杨利终于出了屋子,准备给几个打架的士兵下处罚,罚上几个月军饷。
营地里最高的长官出面,周围的人只稍稍退开了几步,并不见什么畏惧和尊敬。
全无军纪军风!
古月看在眼里,对杨利的印象跌到了谷底。
都说“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这个杨利带出来的兵,全都是一个德性。
杨利也不细看,上来就雄纠纠地训道:“你们几个,天天只会无视军纪,打架生非,大人我今天要关你们的禁闭,每个人罚三个月军饷。”
古月站在他面前,冷冷地看着他,盘算着等一下要怎么把他打成猪头自己才会消气。
杨利说完处罚,这才注意到浑身桀骜不驯的古月。
“你是谁的人?怎么没有穿着戎服?也罚你一个月军饷,让你长点记性。”
古月甩了甩臂膀,道:“还是让我打你一顿,帮你长点记性吧!”
这么目无尊长的话,杨利气得脸都红了:“来人,给我拿下这小子,看看谁给谁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