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老,什么是以气御针?很厉害吗?”贺元成好奇的凑上前。
依照他目前的水平还无法接触到这个境界,只是感觉两个人控制银针的手法挺花哨的。
“没事,也就是一般般。”
贺永德并没有多做解释,不过脸上那层阴霾确凿已经出卖了他心中想法。
能够在帝都小有名气,贺永德自然清楚以气御针是什么概念,可别看他名头不小,可实际上他根本就不会以气御针。
甚至就连偌大的金陵贺家之内,懂得以气御针的人也就只有高层之内的寥寥数人。
这种东西第一对医术有要求,第二对于天赋也有要求。
一般能够做到这种程度人,最少也是到了中年,像南宫嫣然和江颖柔这般年纪的人,实属怪胎。
见到贺永德那漆黑如碳的脸颊,陈义抿嘴一笑:“贺坐堂,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身体不舒服吗?”
这友好的问候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
“混账小子,摆明的是要劳资当众难看!”贺永德心中骂道。
不过他脸上却不敢有任何表态,微微一笑:“多谢陈坐堂关心,我只是昨晚上没有休息好而已。”
“那看起来贺坐堂是年纪大了,我觉得应该早早的回去安享晚年。”陈义淡淡一笑。
这次还没等贺永德开口,旁边的贺元成就忍不住跳了出来,怒道:“小子,你算是什么东西也配对贺老指指点点,今天你就等着关门滚蛋吧!”
“是吗,那如若我要是赢了呢?”陈义冷笑道。
“你能赢?你要是能赢的话,我跪下来给你磕头道歉,不过你要是没有治好的话,就得跪下来给我们磕头认错。”贺元成阴森森的笑道。
刚开始进门的时候他在陈义手中弄了个难看,这个仇他今天一定要报。
“可以。”
陈义淡淡一笑,目光落在贺永德身上,笑道:“贺坐堂,不如你就在做个见证人如何?”
贺永德沉默下来,看着南宫嫣然那流畅的御针手法,眉头微微一皱。
可转眼间,当他看到江颖柔那略显生疏的动作,眼睛又是微微一亮。
针灸治疗讲究的是三个字,快、准、狠。
三者之间任何一方出现错误都是不行。
江颖柔这手法生疏,一看就知道并没有经过多次实践。
这种情况的新手很容易在过程中出现意外,更不要说以气御针这种高难度的施针手法。
更何况,他们搜索遍各种典籍都未曾找到的医治方法,就凭这几个小丫头就能够做到吗?
想到这里,贺永德皱起的眉头舒展开来,点点头:“当然可以,陈坐堂都没有意见我还能说些什么。”
江颖柔似乎是听到了赌约的事情,心中紧张之下,操控的银针轻轻一抖,不过很快又稳定下来。
见到这一幕,贺永德几人脸上的喜悦更盛了几分。
这时南宫嫣然对于第一个病人的治疗也已经接近尾声。
伴随着她最后一针收起,那名神色苍白,满脸皱纹的老人脸上突然浮现出不正常的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