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无道之君,诛秦之暴君。
春秋大陆七三五年春,秦国崇州揭竿起义,打出了这么一句响亮的口号,悍然对着秦国都城的方向发起了势如破竹般的进攻。
起义军的首领是屈王,在他的管理下,整个崇州蒸蒸日上,日积月累的声名让整个大秦的百姓都对崇州神往已久。
认为即便是去都城,都不一定有比崇州过得好。
在崇州,那里的小孩能吃到甜到心坎的蜜糖,女人能穿上五颜六色的衣衫,男人则是能够过上意气风发的日子……
如此一来,两相对比,为了能够在后宫建立一座由黄金堆砌而成的浴池,甚至不惜公然杀死在朝廷上辛苦一辈子的李大学士的秦兴公,便显得更加暴虐荒淫了。
此事一经传出,起义军的部队里顿时涌去了无数名百姓。
短短两个月的功夫,崇州就已经接连打下了两州之地,一封封来自南方的恶讯在秦兴公的桌前堆砌如山,名副其实的成为了对方的心头大患。
可以想象,若再无法遏制对方的气势,恐怕起义军就要一鼓作气,直捣黄龙了。
但在这场战争中,最引人瞩目的存在,出乎所有人预料的,竟然不是那位谦和仁德,治理有道的屈王。
而是他的那位儿子,白晁!
白晁天才之名,远在都城都有所耳闻。
然而无论传说吹得天花乱坠,在众人原先看来,都只是人云亦云,言过其实。
但没想到的是,在这场战争当中,屈王竟然毫不犹豫地让自家仅有十七岁的孩子独扛大梁,自己则留守崇州后方坐镇。
一开始,所有人自然是对这十七岁的黄毛小儿充满不屑的,心中刚燃烧起的不可说的希望,又在眨眼间灰飞烟灭。
但没想到的是,在这位年轻得不像样的少年面前,什么宝刀未老的将军,算无遗策的军师……似乎统统都变成了土鸡瓦狗,无论他们做出什么样的布置,设计出怎样精妙绝伦的战阵。
白晁总是能够料敌先机,提前做出相应的战略部署。
如此一来,敌人自然也就不堪一击。
仅用了半个月的功夫,起义军就凿开了禹州的大门,长驱直入,接管了所有的城池。
自此一战,白晁“少年军神”的名声彻底坐实,从此势如破竹,再也无法阻挡。
朝堂上。
秦兴公脸色阴沉至极,看着下面个个如同鹌鹑般缩着脑袋,一言不发的百官。
这场朝会准时开启,秦兴公已经连着一个半月准时甚至提前到场了。
然而无论他怎么做,这朝会都是越开越没劲。
到了今天,他甚至感觉站在台上的自己就像是一个小丑,在可笑地表演着一场独角戏,叽叽呱呱大半天,下面没有一个人给予自己回应。
“说话!你们这群白痴,以前不是很能说吗?现在怎么不说了?要怎么才能平了这群反贼!”秦兴公暴跳如雷,手掌拍得面前的桌案轰轰作响。
文武百官站满的大殿,久久的没有一个人开口回答。
“右相呢?柳千钧呢?”秦兴公额头青筋暴起,一眼便看到了队伍最前方空缺的两人。
一名官员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前说道:“王上,右相和柳将军告病了……”
砰!
秦兴公一掌拍断了面前的桌案。
他只是贪图享乐,暴戾昏庸,并不代表他是傻子。
如今连秦国另外的两尊元婴境的强者都不上朝了,秦兴公自然明白了文武百官的意思。
反正秦兴公姓白,屈王也姓白,如果屈王确实突破到了元婴境,能与秦兴公扳手腕,何不迎来一位政治才能更高的君主呢?
他指着噤若寒蝉,低头不语的官员,怒极反笑道:“行,行,行!你们以为本王少了你们就平不了这场乱了是吗?”
“看来是本王太久没出手,竟然让你们忘了何为‘最强’!为什么我这般玩乐,却丝毫不担忧大秦江山!”
“把命令传下去,本王要亲征反贼!”
…………
…………
秦君将亲自出马,征伐起义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