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法》第二百三十六条“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手段**妇女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这里有一个前提,那就是“违背妇女意愿”。
如果妇女喜欢暴力,接受胁迫,甚至愿意尝试其他手段,不在此列。
如果有妇女违背男人的意愿,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手段“入侵”男人的领地呢?
法律没说,老百姓也不知道,因为这是百年难遇的事。
凌晨三点多,一处亮着灯的民宅内,欧阳淼淼用双手“暴力”的捧着李存孝的头,用自己温润的红唇“胁迫”着他的嘴。
当然还有其他方式,比如用双峰紧靠他的胸膛,用膝盖抵住他的大腿。
欧阳淼淼的行为算不算暴力?很暴,李存孝已经浑身无力!
欧阳淼淼的行为算不算胁迫?很邪,李存孝嘴已经被咬破!
欧阳淼淼违背了李存孝的意愿吗?
说不好,因为他已经从开始的反抗,变成了现在的享受。
开始是欧阳淼淼捧着他的头,现在是他搂着她的腰。
开始是欧阳淼淼用牙咬他,现在是他用舌头引导她。
开始是欧阳淼淼把他往墙上靠,现在是他把她朝卧室抱。
开始是欧阳淼淼胡搅蛮缠的凶他,现在是他气势如虹回敬她…
……
安抚好小绵羊一样的欧阳淼淼,李存孝才想起自己还没洗澡。
“她还真是,淼淼”!
李存孝起身看了一眼有一片变了颜色的床单,征服的感觉真好。
“要不要一起洗澡”?
李存孝轻声问道。
“不想理你”!
欧阳淼淼蜷缩成一团,有气无力的娇声道。
李存孝洗完澡回房间,欧阳淼淼已经睡着了。
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嘴边带着甜甜的微笑。
早上五点过了,李存孝惬意的伸了个懒腰。
精神放松,倦意袭来,李存孝倒在欧阳淼淼身边也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嘴角有蚊虫在爬,李存孝一挥手,抓住了一只嫩滑的柔荑。
欧阳淼淼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他,正用她的长发挠他的嘴角。
“几点啦”?
李存孝翻身坐起,看看手机。
哦草,快十一点了,赶快给颜教授打个电话。
“李总啊,我们正在和童厂长采挖附子呢,知道你昨天开了一天的车,又陪我们熬到凌晨三点,就没打扰你。放心,采挖的附子直接送到饮片公司分拣、清洗、晾晒、烘干,一个星期后就可以生产了”。
手机里还能听到童满洲吆喝员工的声音。
“好,辛苦你们了”。
挂了电话,李存孝拉起欧阳淼淼的手,把玩着。
“想不想吃点东西”?
“我想喝水”。
昨晚那个小野马被驯服了,温顺的靠在李存孝怀里。
白开水已经准备好了,早上看到床单,李存孝就知道她醒来会喝水。
一大杯水,一口气干了,精气神也恢复了。
“抱我去洗澡”。
欧阳淼淼向李存孝伸出双手。
浴室里,欧阳淼淼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像小野马一样挑衅李存孝。
被征服的小野马,再桀骜不驯,也只是声音高亢罢了。
“我把它拿回去自己洗”。
出门前,欧阳淼淼把床单揉成一团抱在怀里,低着头对李存孝说道。
俩人到了饮片公司,空坝上,一群员工正在分拣拉回来的附子。
路远熙站在二楼的过道上,看着从车上下来的李存孝和欧阳淼淼。
“小路姐”。
欧阳淼淼从副驾位下来,右手扶着车身,左手揉揉屁股,抖了两下腿,才抬头和路远熙打招呼。
“回来啦,快上来”。
路远熙亲热的回应着欧阳淼淼。
“麻蛋,被她监守自盗了”!
看着欧阳淼淼走路的姿势,路远熙暗骂道。
“小路姐,我先睡一会儿”。
站在办公室门口的欧阳淼淼不敢正视路远熙,刚才一路上和李存孝“打嘴仗”,现在又心虚又疲劳,确实想睡觉。
“去睡吧,反正也没啥事情”。
看着欧阳淼淼楚楚可怜的样子,路远熙实在是狠不起来。
“老色狼,也不知道怜香惜玉”。
看着楼下装模作样和童满洲聊天的李存孝,心中又暗骂一句。
欧阳淼淼进了办公室,李存孝才慢吞吞的上楼。
“小熙,我回来了”。
进门、关门,路远熙一脸的不悦,李存孝只好没话找话。
“哪个惹你不高兴了,我去收拾他”。
路远熙不说话,李存孝就尴尬了。
“我去眯一会儿瞌睡”。
见路远熙还是不说话,李存孝朝小房间走。
“站到!看了银珠回来,你不给我讲点故事”?
路远熙终于开口了。
“嘿嘿…睡一觉起来给你讲”。
银珠的事,李存孝根本没有提醒欧阳淼淼闭嘴,没用。
“要睡到隔壁去睡”。
路远熙挡在李存孝面前。
“唉呀,我在你这里才睡得着,再说淼淼把门都关了”。
李存孝抱着路远熙的腰,把头放在她的肩膀上,撒娇。
“门关了你去敲噻!还有你李老总撬不开的门”?
哦草,这么快就东窗事发啦?!
“好小熙,你让我先睡一会儿嘛”。
想蒙混过关是不可能的,先示弱避其锋芒最明智。
“睡一觉起来,早点回家”。
路远熙叹了一口气,拍了拍李存孝无奈的脸,她知道还有一场暴风骤雨在等着他。
小房间的门一关,仿佛与世隔绝。
闭上眼,就看到妻子站在面前。
“李存孝,把离婚协议签了,你我从此再无瓜葛,我会带着女儿远走高飞,给你绝对的自由”。
妻子拿出一份文件,递给李存孝。
“不是,老婆,我不会和你离婚!你说过,我是你手里的风筝,不管我飞多远飞多高,只要线在你手头,我就不会迷失方向。你要是把这根线剪断,我就成孤魂野鬼了,她们现在是我的手脚四肢,你是我的大脑心脏,我不能四肢残缺,更不能成行尸走肉”。
李存孝拉着妻子的手,不看那份协议,苦苦的劝说。
“那你让银珠把孩子打了”。
妻子咬牙切齿的说道。
“不!不行!不行啊,老婆,你不能用无辜来伤害无辜啊”。
李存孝魂都要吓掉了,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
还好,还好,只是一场梦而已。
擦擦额头的冷汗,摸摸脸上还有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