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凤心中恍惚昼夜难眠,一整晚都没有睡着,
这才一大早做好早点来给自己可怜的侄子送点吃的,
刚走到地牢门口,吕凤就见到吕恭躺在地上,
吕凤心中一惊,赶忙小跑过去放下饭篮将吕恭扶起,
躺在地上的吕恭门心额头上有个大包,旁边还扔着一根木棍,这凶器居然被如此嚣张的扔在现场,
吕凤检查了一下吕恭的呼吸,发现并无大碍,赶紧将自己的大侄子唤醒,
“醒醒,吕恭你醒醒,赶紧醒醒,”
昏迷中的吕恭被摇晃醒来,慢悠悠的睁开眼睛,
当看到自己面前的人是自己的姑姑时,
本就心中觉得自己弟弟害死了姑姑唯一的女儿,害的姑姑夫妻分离,心中对姑姑就无比的愧疚,
平常也经常是躲着不见姑姑的面,此时见到自己在姑姑怀里,吕恭直接委屈的哭了起来,
“呜呜,姑姑,对不起,对不起姑姑,”
看着吕恭如此自责的喝了这么多闷酒,吕凤只能在心中叹息一声,
为了家族,三个孩子都受了很多苦啊,
吕凤轻轻揉了揉吕恭的额头温柔的说道:
“好啦,姑姑不怪你们,这种事都是当年留下的债,咱们躲不了,这几年委屈你们了,”
听到姑姑的安慰,吕恭才好受了一些,刚准备起身就立刻感觉额头上非常疼痛,
伸手一摸,一个高高拱起的大包出现在自己的额头上,
“啊,我这是怎么了,谁打的我啊!?”
正在努力回想是谁打的自己的吕恭突然站起来看向地牢方向,
“不好!”
说完吕恭就赶紧往地牢跑去,
吕凤从地上站起身,看着吕恭大喊一声不好后就跑到地牢门口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立刻察觉到不对劲的吕凤快步来到地牢门口,
地牢的大门敞开着,那粗壮的铁链断口整齐的躺在地上,
种种迹象表明,昨天晚上有人打晕吕恭闯进了地牢,
而地牢中平常都没使用过,只有最近关押进去了,
“吕良!”
吕凤想起了吕良,脸上挂满了担忧,赶紧往地牢里跑去,
见到姑姑跑进去,吕恭才从愣神中反应过来,
想要拔出腰间的对讲机时,却发现对讲机不知何时居然消失了,
摸了一圈都没摸到对讲机,吕恭也顾不上再去找是不是掉哪里了,急冲冲的跑进地牢里,
等他跑到关押吕良的那间地牢时,里面早已人去楼空,
除了地上留下一些绑带之外,什么都没有留下,
吕凤满脸阴沉的扫视着整个地牢,试图寻找到一些有关线索的蛛丝马迹,
听到吕恭过来,吕凤转过身看着他询问道:
“昨天怎么会是你值守?有没有看清是谁打晕的你?”
吕恭额头冒出冷汗,自己的弟弟那个样子却被不知什么人给带走了,那肯定是凶多吉少了,
心里慌张的吕恭连自己姑姑说的什么都没听清,
直到吕凤伸手一团蓝色炁体形成的手掌触摸到了吕恭的额头,这才让他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