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这个小人物，竟然有能力掌控着整个大陆未来的走势，李凡也只能说上一句。

“狗系统牛逼。”

……

光精灵收集生命果的缘由，李凡已经清楚。

接下来，李凡还有一个重要的问题要问波万。

并非是波万背叛影的原因，这个原因波万在背叛影的时候，就已经说了，是为了防止暗精灵回归精灵帝国。

然而光精灵为什么如此抗拒暗精灵，仅仅是因为天生相克的元素属性吗？

李凡认为这其中或许也有一些特殊的原因，他有必要把这些原因搞清楚。

李凡便对波万问道：“当初光精灵为什么要逼着暗精灵离开精灵帝国？暗精灵一系的魔力与天赋技能都极其强大，如果暗精灵一系留在精灵帝国内，整个精灵帝国或许能成为魔幻大陆排名第一的种族。而暗精灵一系性格大都孤僻，也不会收拢其他精灵，威胁到光精灵在精灵帝国的霸权。到底是什么原因，才让光精灵宁愿放弃世界第一，也要赶走暗精灵？”

这件事，影也极为好奇，毕竟这关系到她母亲临死都念念不忘的信念。

波万此时因为伤口流血过多，精神已经显得极其的萎靡。

然而当他听到李凡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他的神情莫名的变得亢奋。

就仿佛回光返照一样，波万眼中露出一丝癫狂，大声说道：“理由？哈哈哈哈……你绝对猜不到，毕竟，当初的那个决定，可是神的要求啊！没错，是伟大的神降下的神谕，整个魔幻大陆都不会有人能够想到，是伟大的神不准暗精灵一系留在精灵族，风雷二系也是因为神谕，才会助我们光精灵成为王族的，哈哈哈哈……”

波万说着，之前的自信心突然就恢复了，他大声的对着李凡与影喊道：“暗精灵不仅是光精灵天敌，还是神弃者，我当初的行为并没有错，我只是遵从了神的命令，我没有错，你们不能杀我，快放了我，否则神不会放过你们的……”

这一刻，波万不仅自信而嚣张，甚至有些癫狂。

他的那副表情，完全没有一点说谎的迹象。

而他说的话，也让李凡与影陷入了沉默中。

“神谕？神的要求？这世上真的有神？”

李凡忍不住想起了科恩与红六大主教，教会不就是信仰神的组织吗？神在魔幻大陆究竟代表了什么？又究竟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不过按照魔幻大陆上的信仰来看，教会的神与波万口中的神肯定是不同的。

教会信仰的是人之神，而波万信仰的则是精灵之神。

对于这个精灵之神，影清楚吗？

是因为暗精灵一系做了什么惹怒精灵之神的事情，才会导致精灵之神降下了所谓的神谕？

李凡向影提出了这两个问题。

影摇了摇头，表示她也不清楚，毕竟这已经是上千年前的事情了。

李凡见此，虽然想要放下这个疑问，心底还是忍不住的会在意。

在他的眼中，神只需要保持‘好用’就行。

而神若是真的存在，对他来说未必是什么好事。

当然了，所谓的神与神谕，也可能只是波万的胡言乱语，李凡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不会因此而改变。

想到这，李凡缓缓的把视线看向了波万。

波万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一脸惊恐的看着李凡，用颤抖的语气问道：“你……你想杀我？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知道了神谕，你竟然还敢杀我，你不能……”

波万的话，没能说下去，因为李凡一拳打碎了他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