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骂道:“懂了就好!将门就是将门,你也说功名马上取,学学你父亲,老老实实攒点军功。要是真的涉入这些事太深,杨家这点东西经不得风浪的。”
杨元奇只得连声说是,却是说道:“大西北的事我还是能说得清点,司马相公也好,现在宰执也罢。西夏那些蛮子,不是你说退就退的,不打痛打死怎么可能?他们只会认为大宋朝软弱。”
苏轼这话不能接口,西北收缩是现在的国策,哪怕后悔这事他都不能开口,现在坚守这事的恰恰是他们,其中就有他老弟苏辙。
苏轼说:“算了,章大人不是要过去,有他在总会放下点心。”
杨元奇不知道如何述说,章大人可是妥妥的新党,一个得不到后方支持的人前方又能成什么事?!现在朝堂就有说法,那是因为大宋朝退得不够彻底?这都什么逻辑?!
苏轼也知道自己这话更像安慰,摆手说:“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想说了?”
杨元奇愕然,这事绕回来了:“先生!说了有用有意义才说,只为开口,何苦?”
苏轼也不知道如何答,他有他的尴尬,又怒了:“行了行了,你这么在意西北,下次去了把详实情况写给我就好。政治政治,你一个小年轻懂啥。”
杨元奇无语,这事本就有太多解不开的结。这就有点以老压人,没啥道理可讲。这也不是苏轼不和杨元奇讲道理,而是苏轼知道他去朝堂上大放厥词,别人不会和他讲道理。
杨元奇说:“你看,你骂我,我不开口。那你也可以不开口啊,让他们玩不就好了。”
苏轼叹息:“走吧走吧,一起出去看看她们在干嘛,每次和你单独说话就来气。”
杨元奇内心是高兴的,他一肚子气能发泄一点就发泄一点,杨元奇再怎么被骂,也只是被他嘴里骂,出去了杨元奇还不是能打着他的旗号,四处招摇混得风生水起。杨元奇甚至觉得要是能和他一起倒霉,是不是千年后他也会被史书记上一笔。(小编语:我觉得你在史书上会被记得更多,至少这部书里。)
王朝云看着一脸愠怒的苏轼出来,微笑着骂杨元奇:“你又说啥了,惹得你师公一副这个嘴脸。管管你自己那张嘴。”
李清照嘴不客气,在杨元奇面前,她从来就这么“毒舌”,说道:“又是一副得意样,我跟你们说,我那词说桂花,自是花中第一流,他倒好,四处说这句词他也想过,他是花中第一风流。也不看看自己那样!”
苏轼听着话却是开心了:“看着他带来这两个,好像他说得也有点道理。”
李清照啊了句,却也不好回嘴,总不至于说他下流,这话可就得罪两位姐姐了。
杨元奇道:“嗨,我现在可是做大事的。从来都是风流不下流。”
大厅所有的人都我非常无语,也就他从来不要脸,不过这话倒也不是全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