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天理见那图鲁一直下死手,忍着剧痛,一下子用打狗棍把那图鲁的大刀打飞了出去。
人群急忙避开,没有被这把大刀伤着。
那图鲁害怕地在擂台上爬着,戴天理铁定了心,要打死那图鲁这个畜牲。
戴天理举起打狗棍,刚要打下去,不远处响起了两道枪声。
原来是龙营长带着士兵过来了。
士兵们把擂台围了起来,龙营长走上擂台,用枪指着戴天理说道:
“戴天理,你竟然敢无视民国政府,当街摆擂台!
你还要杀人,无法无天,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毙了你!”
人群里有人问道:
“这位军爷,是戴家大少爷和那家大少爷两个人比武,你为什么只为难戴家大少爷一个人啊?”
“就是!”
龙营长回答道:
“本营长接到举报,戴天理下了战表,那图鲁被迫应战,首犯必擒,我抓戴天理,何罪之有?”
人群里有一个老头说道:
“龙营长,你不是热河人吧?摆擂台是我们热河的老传统了,有两百多年了。
无论是为了以武会友,还是为了拼个你死我活。
只要上了擂台,不管你是不是死了,都和政府没关系的。”
龙营长骂道:
“你这个老家伙放屁呢!
你说的是哪朝哪代的事儿,现在是中国民国,你想复辟吗?
来人,把他给我抓起来。”
龙营长说完,立即有两个士兵把那个老头抓了起来。
戴天理见状,大声喊道:
“住手!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我下的战表。
你不是就想把我抓走吗?我跟你走,放了那个老爷子。”
龙营长笑了,让手下放了那个老头。
戴天理把打狗棍扔给艾财神,对他说道:
“保管好它,照顾好我师娘。”
然后跟着龙营长走下了擂台。
那素芝跑了过来,对戴天理说道:
“戴天理,谢谢你。”
两个人对望着,眼里都含着深情。
二丫头噔噔噔地跑过来,瞪了戴天理一眼,恨不得把他的眼睛挖掉。
二丫头拿着手绢儿,笑着对龙营长说道:
“军爷,这戴天理犯的是大罪吧?是不是要枪毙啊?
如果枪毙的话,我和我媳妇儿一定会过去看的,呵呵。”
龙营长把戴天理押走了,那素芝望着戴天理的背影,流下了眼泪。
二丫头急忙拿着手绢儿给那素芝擦眼泪,心里气得滴血。
那图鲁的嘴角歪了起来,戴天理,今天你一定会没命,那把飞刀上被我爹喂了毒了!等死吧你!
戴天理被关在牢房里,伤口处不停地流着血。
戴天理突然吐出一大口鲜血来,戴天理意识到不对劲,急忙朝外面喊道:
“来人啊,来人啊!”
戴天理叫了许久,也没有人过来。
戴天理面色铁青,毒性已经发作,嘴里都是血。
戴天理感觉自己的气息越来越微弱,终于挺不住了,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黄小七跑回戴家,急忙把这件事情告诉了秀儿。
秀儿本来就急得不行,但是戴天理早上离开时,特意嘱咐她,不让她去擂台那里。
她便没去,一直待在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