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命令身边的衙役:“把这棵树给我刨了,掘地一丈,不许留一条根!”
“是,大人!”
何九他们立即分头去找挖地的工具。
陈烈笑道:“大哥,在他们刨树之前,我先要把他的灵芯给挖出来!”
说着,陈烈从囚龙茧中取出短剑,向桃树的树根削去。
他连削几下,就露出一个微微泛光的珠子。
陈烈伸手拿起珠子,大笑道:“这就是我的夜宵!”
然后,他直接将灵芯塞进嘴里,大嚼起来:“不错、不错,有桑葚的味道!”
吃了这个灵芯,他有把握最近就能突破二阶。反正他筑基丹多得是。
隐藏在他身边的城主不禁嗤笑道:“厚脸皮,学我说话!”
一直没说话的玄寂已经气得面色铁青。
桑姥姥更是大声哀嚎:“小子,我苦修了上千年的灵芯,你还我!”
陈烈大嚼了几下,直接将灵芯咽了下去,然后冷笑一声:“今天晚上,我要把你烧成灰,你什么都会失去,要灵芯有什么用?”
这时,何九他们找来镢头和铁锹,连挖加刨,弄到半夜,终于把桃树的大根小根全部挖出来。
陈烈让他们把桃树连枝干加树根堆在一起,他从郑元昌的遗物中拿出一张烈火符,丢到柴堆上。
“忽拉”一声,桃树柴堆顿时燃起熊熊烈火。
桑姥姥在大火中惨呼:“玄寂大师,我为贵寺做过很多事,请大师念在往日情分,救我一命!”
玄寂的脸色更难看了。
如果他出手相救,就等于承认桑姥姥与性海做过的事,他也有份。
现在,他只能舍卒保车,保住性海。
终于,桑姥姥没了声息,柴堆也全部烧成灰。
宁采臣做了个手势:“我们走!”
“大人慢走!”玄寂松了口气。
宁采臣没有追究性海,已经很给他面子了。
他刚刚把宁采臣等人送到花园门口,身后突然传来性海的哀嚎:“我的头好痛,痛死了!”
听到这个声音,宁采臣他们都放慢了脚步。
宁采臣直接骂了出来:“本官不想与佛门闹得太僵,都饶了这个贼秃,他还装什么装?”
陈烈拍着宁采臣的肩膀:“大哥,他不是装的!”
他这么一说,宁采臣眼前一亮:“兄弟,难道……”
虽然后面的话没说,他已经知道性海的头痛是真的,而且与陈烈有关。
“怎么不痛死他?”聂小倩恨恨说道。
陈烈低声说道:“他死定了!敢对大哥和嫂子无礼,必杀之!”
聂小倩问道:“兄弟,他今晚真的会死吗?”
陈烈笑而不答,只是催促道:“大哥、嫂子,快走吧!人家一会儿要办丧事了,我们都装不知道,否则,还要随礼呢!”
听他这么一说,宁采臣这一行人都笑得合不拢嘴。
他们刚刚走出青莲寺的大门,天空突然一人飞掠而下。
“宁大人,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