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这次下山,买酒只是借口,他要去大楚的京城,看看云萝郡主怎么样了。
那天霍慈恩说了,侯一辰正在监视镇南王府,说不定哪天就会抄了这一家。
陈烈不知道镇南王是什么德性,但是他对云萝郡主的印象挺好,不希望她这么年轻就被砍了脑袋。
陈烈即刻启程,前往大楚的京城。
傍晚时分,他来到楚京。虽然城门已经关闭,这却难不倒他。
他飞进城来,几经打听,终于来到镇南王府的大门前。
此时,王府外面已经有重兵包围,手握生杀大权的,居然就是侯一辰。
眼看着侯一辰在众兵的保护下,向过往的街坊耀武扬威,陈烈的嘴角泛起冷笑,并悄悄放出了剑灵。
“本将再说一遍,这条街不许任何人经过,以防他们给镇南王报信,违者……”
侯一辰话未说完,突然惨叫一声,从台阶上重重地摔了下来。
几个亲信上来查看,发现侯一辰的额头出现一个洞,鲜血和脑浆“咕咕”地往外冒。
亲信们大叫:“镇南王派人暗杀侯将军,我们杀进王府,鸡犬不留,给侯将军报仇!”
话音未落,这几个亲信,也都先后惨叫着倒地。
他们不是被抹了脖子,就是抱着脑袋呼痛,或者直接在脑袋上出现一个血窟窿。
“镇南王反了,我们快点回去禀报王爷!”
几个士兵这么一喊,所有围困镇南王府的士兵全都跑得一干二净。
陈烈这才施施然跳进王府的高墙。
王府内部,也是戒备森严,带甲之士正四处巡逻。
士兵们听到外面动静,又看到有人进来,立即向内禀报。
不多时,一个身着铠甲的大汉带着几个年轻人围了上来。
陈烈仔细一看,其中就有云萝郡主,依然是铠甲外面罩着大红战裙。
“来者何人?”那大汉年近五十,气宇轩昂,一看就是久居上位。
陈烈还没有说话,大汉身后的云萝郡主就抢着说道:“父王,他就是陈烈!”
镇南王一听,立即手指陈烈向周围的人下令:“来人,把这个祸乱我镇南王府的小畜生给我拿下!”
云萝听了,急忙站了出来:“大家退后,父王和陈烈有点小小的误会,只需解开就好!”
然后,她来到陈烈的面前:“你怎么来了?”
“听说侯一辰包围了你的家,我专门来替你们解围!”
陈烈说完,又把前几天大战霍慈恩的经过说了一遍,只是隐去了马良把霍慈恩画到墙上那一节。
云萝大惊:“你把霍慈恩也杀了?这祸就更大了!你快走吧!我们家不要你管!”
“我已经管了!”陈烈笑道,“刚刚在门外,我杀了侯一辰!”
听陈烈这么一说,镇南王又惊又怒:“小畜生,你这不是逼我造反吗?”
陈烈狡黠一笑:“王爷,你这么骂,是不是把我当成你女婿了?”
镇南王还想再骂几声“小畜生”,被陈烈这么一说,只好生生把这三个字咽了回去。
“陈少侠,你快走吧!京城的事,你千万别插手,否则,我们都会被你拖下水去!”
镇南王无奈地双手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