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天看见窝窝头后,发了一句牢骚。
一个月天天吃白菜窝窝头,吃的他都营养不良了,答辩干燥的都拉不出来了。
再这么下去,估计离死不远了。
关键是,刘海中是七级锻工,每个月也不少开工资,可家里的饭才像是钉在了桌子上一样,一百天也不换一次。
刘海中的脸刷的一下阴了下来:‘能不能吃?不能吃你就别吃了!’
二大妈符合一句:‘有咸菜吃就不错了,不愿意吃的就下桌。’
刘光天看了一眼刘光齐,知道自己老妈惹不起,二人一声不吭地坐在一旁啃窝窝头。
虽说二大爷的工资挺高,但二大妈这个人是个典型的抠货。
阎埠贵是算计,她是抠,任何东西进了她的手,想要拿出来就比较难了,就连她儿子也不例外。
原着中,她的两个儿子悄悄搬走了,他第一时间想的不是儿子去哪了,而是自己的锅有没有被拿走。
“吃白食的还有这么多要求,要是有本事,你们两个都出去赚钱去,别在家里赖着啊。”二大妈又来了一句。
兄弟两个对视一眼,扔下手里的窝窝头下桌了。
二大妈道:“不吃?不吃好,不吃省下了!”
二大爷一声不吭的吃着窝窝头,偶尔吃上一口白菜顺顺。
笃笃笃~
“谁啊?”
二大妈喊了一声。
“我!”
“老阎!”
“老阎啊,来了!”
二大妈起身,看了二大爷一眼,小声嘀咕了一句:‘咱家应该没有什么值得他算计的,他来干什么?’
二大妈开门将阎埠贵迎了进来。
见刘海中坐在饭桌旁,头也不回的吃饭呢。
阎埠贵道:“哎呦,吃着呢?”
“老阎暗暗,有事儿么?”刘海中一边儿嚼窝窝头,一边儿说。
阎埠贵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菜,在心里嘀咕:工资也不少,吃的还没猪吃得好,这日子过的,真是明白!
“老刘啊,我来有两件事儿,一个是我儿子初十结婚,办酒席的时候想请你维持现场。”
“第二个就是我想请你光齐和光天帮忙抬花轿。”
“抬花轿啊!”刘海中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点头道:“行,回头我和两个小子说一声。”
抬花轿是要给钱的,五毛一块,三块五块的,要是碰到阔绰的人家,给上个十块二十的也不是不可能。
以阎埠贵的性格,给大的根本就不可能,儿子结婚,五毛钱他也拿不出手,至少要给一块钱。
他的两个儿子能为家里带来两块钱的收入,这也不错,相当于打零工了。
“行,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啊,我再去别人家通知一下,你们吃着...”
出门儿后,阎埠贵走到了后院儿,他本想去许大茂家的,忽然间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豆油味儿。
是王建华家传出来的。
不久前他看见王建华拿着一堆元宵进来的,想必是炸元宵呢。
想到元宵,三大爷不由自主的留出了一口口水,这消息应该先告诉王建华他们。
他结婚的时候,他们家还随了三块钱的份子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