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那铃铛……”正在此时,她敏感的耳垂被李治重重地吮了一下,仿若一小股电流从脊椎骨往上击中了她,药力加上酒精的双重作用,让她完全抵抗不住这样的诱惑。
“唔……”她压抑的小声呻吟,终于让李治绷断了最后一根弦,俯身将她抱上了床榻。
厚厚的床帏被拂落,隔绝了外面的光线,原本宽大的床榻被笼罩在昏暗之中,充斥着滚烫湿润的气息,让人安心,也让人放肆,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两人,一同沉沦在欲望之中,水乳交融,难舍难分……
(拉灯~)
直到三更时分,齐秉义才慢悠悠地带着太医令回来。一见依然紧闭的殿门,他挤眉弄眼地问裴五道:“淑妃娘娘,还在里面呢?”
“嗯,进去快一个时辰了。”
两人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齐秉义便转身招呼道:“太医令先到偏殿用些茶点,稍等片刻。”
结果这一等,就等到天都快亮了。
今日正旦,还有大朝会呢,齐秉义心中叫苦,只得冒死叩门,小声喊道:“陛下,陛下……”
内室中,床帏被撩开,有人下了床,又回身小心地合上床帏。走了两步后,俯身从床边的地上,拾起了那条金铃。
齐秉义喊了几声,就听里面好像有了动静,没过一会,大门就从里面打开了,竟是李治亲自开的门。
“齐秉义,朕昨晚让你找的太医令呢。”
“在偏殿等着呢,老奴腿脚慢,昨晚回来时,淑妃娘娘一直没出来……”
“好了!”李治打断他,“去把太医令带过来。”
“是。”齐秉义下去时,大胆瞟了一下李治的脸色,怎么说呢,看着倒是一脸容光焕发,而且,还透着一点,就一点点,羞赧?
哎呦!齐秉义老脸一红,但心里也有了底,看来他昨晚善意的小欺瞒,陛下没真生气。
太医令进来时,李治让齐秉义把东西拿过去,说道:“朕昨晚似乎从此物上闻到股奇异香味,身体……便有些不妥。但今晨起来,却再未闻到那股味道。卿来看看,此物究竟有什么古怪?”
太医令昨晚过来时,齐秉义就已简单说了一遍情况,他自是知道陛下所说的“不妥”是何意思。
只见面前是一条细细的金链,坠着好几个小铃铛。太医令拿起来仔细查看,又凑到鼻间嗅了嗅,不太肯定地说:“似乎有些药物的气味,至于是什么,臣还须回太医院,仔细研究一番,稍候再向陛下回禀。”
接着,太医令又加了一句:“陛下中药后虽得到纾解,但为保险起见,还是让臣仔细为您诊治一番吧。”
李治有些不自在地颔首,太医令请脉过后,他想了想,又补充道:“等会派几个医女过来,给淑妃也看看。”
这时,一旁齐秉义提醒道:“陛下,该到上朝的时辰了。”
“嗯,让宫人们进来服侍朕更衣吧,记住让她们轻声些。淑妃还在睡。”
齐秉义心头暗笑,面上毕恭毕敬应道:“是。”
“昨晚那两个女人呢?”
“正关着呢,宫正司已审过一轮了。”
“宫正司不顶用。”此时的李治已换上了一脸肃杀,语气冰凉。“让丽竞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