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那就做吧，反正都来了。”

襄芩垂眸，沉思良久，才开口回应0159。

其实，她早就想到这一点了，当时她失血过多，若没有奇迹，她根本就活不了，0159肯定是怕她魂魄受损，这才用了一些手段让她活了下来。

这系统所有的规定她全都知道，现在想想，也无非是那几个法子可以救她，就看0159选择哪一个了。

系统规定，若宿主遇到毁灭般的危险，已绑定的系统可主动帮宿主躲避危险，哪怕宿主当时没有意识，也得倾尽所有救宿主，这是系统最有人情味，也是最坑人的一道设定。

“大人，对不起。”

0159自责，低垂脑袋，丧着气，和往日叽叽喳喳的模样简直不是同一个人。

对不起，它自作主张，没有经过大人同意，擅自做主，让大人为难了。

“0159，你是为了救我才这样的，你没有错。”

襄芩察觉到0159的情绪不对，蹙了蹙眉，安慰0159道。

它没有错，不需要自责。

0159不作声，依旧是低着头，眼里噙着泪，大滴大滴往下滴。

它错了。

与系统绑定后的宿主是可以看到系统空间里的景象的，所以0159自责落泪，襄芩是可以看到的。

看到0159哭了，襄芩也很是无措，连忙开口安慰它，并多次告诉它不是它的错，但0159陷入了自己的情绪里，没有把襄芩的话听进去，一直在哭。

襄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