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晕,老板派头装不过三秒就崩盘了,我看着这个不争气的兄弟,厉声道:“你玩什么玩,天天不知道啥是正事,你现在和倩倩怎么样了?”
听我一提童茵倩,秦越顿时泄气:“唉,我实话跟你说吧,我确实努力过了,我们认识五年了,如果要说同学情谊,我可以为她赴汤蹈火,但是,说男女之情,我对她是真没感觉。”
唉,你没感觉,有人有感觉啊,算了,感情的事,勉强不来,我觉得,这么下去,倩倩很快就会被韩宗北那小子拐跑了。
“唉,你也走,许欢也走,都走吧,留我自己静思己过。”
“许欢走哪儿去?你犯什么弥天大错了吗,还要静思己过啊。”
我摆摆手:“她出差了,本来前两天我们闹了点小矛盾,但许欢不是那种吵了架需要我哄的性格,我们吵完架,也能莫名其妙的和好。”
秦越问:“那你多省心啊,你不用静思己过,你应该吃斋念佛。”
“呵呵,你不明白的。”
“有什么不明白的,前任小鸟依人,现在独立自主,反差有点大,你不适应了。”
我:“.…..”
下午,秦越不知所踪了,身为公司领导,不年不节的,就给自己放好几天假出门去浪,他让我给他保密。但是,据小陈和小李说,他是去坝上草原了,连手下员工都知道了,我这还保密个屁啊。
我坐在自己办公室,看着白墙,心中幻想出雪后的草原银装素裹,分外妖娆的样子,不禁有些愤愤不平,我移开了实现,不然真就成了面壁思过了。
……
最近总感觉有些精神匮乏,为了防止亚健康,为了保持脑力和体力的协调,今晚我决定出去跑步,这项有氧运动,是我缓解疲劳的最佳方式,慢跑的过程,我往往并不疲惫,反而全身舒畅。
我的胸前,别着一枚圆形的蓝色徽章,中间图案为盾形,上部篆书“北洋”,底部数字“1895”,今晚我的方向,是卫津路,而这个小家伙儿,是我曾经的校徽。
学校本来是随便出入的,但那时候由于疫情,总是封闭管理,要凭校徽或证卡进门,现在疫情结束,不知道对外开放没有,为了保险起见,出门前,我翻箱倒柜的找出校徽给自己戴上,否则,我这个社会闲杂人等很可能被拒之门。
今天突如其来的想法,去学校转转,回忆起美丽的敬业湖,春日的海棠季,熟悉的北洋广场,我不禁加快了自己的步伐。
到了校区,保安大哥瞧都没瞧一眼,我便进来了,看来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眼前是阔别已久的敬业道,看着有些眼熟但忘了名字的教学楼,我又闲庭漫步的右转去了求是路。
从进了校门到现在,我没发现第二个人戴校徽,其实以前我基本也不戴,老师总跟我们说,在他们那个年代,佩戴校徽有一种自豪和荣耀感,所有同学都不以为意,直到重返校园,我才略有体会,而当时,大家都不戴,谁独自戴上了就显得尴尬又奇葩,好像有一种默契的潜规则对你说:“上个大学瞎显摆什么呀。”
今天,我不在乎尴尬,愿意独自做个奇葩的人,不过,当我走到了求是亭,我发现了另外两个奇葩的同学。
“你们怎么在这儿?”
两个美女同时回头,依依面露惊喜,童茵倩表情则显得不可思议。
“你专门来找我们?秦越告诉你的?”童音倩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