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教授,我来了。”苏尔臊眉耷眼地在办公桌前的空地上站定。
斯内普气坏了,他昨夜被邓布利多吩咐这几天需要看守城堡大门,在必要时候把该死的破特放出去。
本就一夜未睡,又被邓布利多吩咐教会眼前的这个赫奇帕奇的小巫师大脑封闭术,于是他在这里等了足足一天。
这都已经是黄昏了!这混蛋小子才来,这时候,疲惫一浪又一浪地冲击着大脑,迫使眼皮上下合拢。
可以预见的,等会上完课就差不多该去城堡大门值守。
这是个重要任务,要不是邓布利多说只有自己才能胜任,他才懒得管那个和他该死的爸爸一样莽撞,自大的该死的破特!
自己是个人,是个巫师!不是一头拉磨的巨怪!
要不是那该死的破特有一双和莉莉一样的眼睛!要不是....
我忍!
俗话说,忍一时越想越气,于是,斯内普的脸色越发冰冷,眼神也更加阴沉。
苏尔惴惴不安地站在原地,双手老老实实地握在身前,突出一个老实忠厚的孩子犯下错误等待斥责的样子。
可他等了很久,却一直没有等到喷洒而来的毒液,所以,苏尔悄悄抬头。
却被斯内普的眼神刺得浑身冰凉。
妈耶...我该不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吧...
我现在跑还来不来得及?不对,我能不能跑到门口还是个未知数...
正当苏尔感觉自己灵魂都要被冻结的时候,斯内普从办公桌前起身,
“well...well..难得博恩斯先生百忙之中还能想起我这个教授。”他不咸不淡地嘲讽了一句,
“跟我来。”
望着本来是肖像画框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可以容一人通过的门洞,隐隐有阴冷的风自下而上吹拂出来。
斯内普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里面。
苏尔僵在原地不敢动弹,他怎么也没想到,斯内普在本身所在的城堡地下的办公室里还搞了个地下室...不对,看样子还是很早就已经有的。
霍格沃茨城堡以前到底是个什么路数啊...
自己就这么下去还能活着出来不?
最终,苏尔还是钻进了那个往外冒‘阴风’的洞里头,原因无非是已经让斯内普等了他一天,在这个时候又让他再等自己一段时间无异于火上浇油,油里加石油,把煤气罐管子拔了再用打火机点火---厨房里找死。
反正邓布利多知道自己在这里,苏尔也不担心斯内普一会儿杀心大作把自己片了再用魔药把自己融了。
海格很多语录里至少有一句话是真实的---
斯内普作为教授不会害学生,但海格肯定不了解斯内普是怎么调教学生的...
少顷,黑黢黢的洞口再次出现,斯内普面无表情地踏步走了出来,稍稍理了理身上的黑袍。
“嗖..啪!”黑袍无风自动,在空气里甩出一声空响,斯内普步伐紧凑又不慌不忙地离开了这里。
而此时的苏尔像一摊软泥一样把自己嵌在一把靠背椅里头。
要不是时不时倒吸一口的冷气和皱紧的眉头,任何一个人过来看到他脸色苍白得不似人的样子,恐怕都会以为他已经不是一个活人了。
不对,进来这里的只有某个部位或者某些毛发,又或者某只蝙蝠。
刚进来这里的时候,苏尔就注意到了从盘旋而下的石阶开始,一直到贴着入口的石架上,摆满了的瓶瓶罐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