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啦啦..”天边,一个歪歪斜斜的身影一会儿上一会儿下,飞行弧度有些迷人,但目标非常精确。
“砰!”
“哎哟...”苏尔一声痛呼,揉了揉胸口刚才被炮弹重击的部位。
“咕咕!”小灰灰气呼呼地用它的大翅膀拍了拍苏尔并扔下一封信,呼啦啦地飞起来去它的小窝里干饭了。
信封上是熟悉的笔迹,小灰灰跨越了不知多远的距离称职地将一对小情侣用一根无形的线牵了起来,当代月老没错了,只不过这个月老快累嗝屁了。
苏尔看了眼干着饭都能睡着的猫头鹰,有点心疼,但不多。
熟练地拆开信封,首先掉出来的是一张照片,哎哟,是赫敏的泳装照,啧啧,怎么色里色气的。
随手将照片塞兜里,苏尔开始阅读这封远道而来的信。
内容不多,主要是告知苏尔自己马上就要离开马尔代夫,跟着大部队前往非洲,国际牙医协会安排了一次给非洲土着送关怀的志愿活动,全体人员参与,这是最后一个活动了,结束后直接从非洲飞回国内。
这对猫头鹰来说是个好消息,意味着接下来的几天就不需要它再去送信了。
苏尔想象了一下一群腰间围着草裙腰间盘着长枪的黑人排着队对着一大堆牙医张开嘴露出洁白的,夹着生肉的牙齿...
呃...不敢想不敢想。
不太理解国际协会的思考逻辑。
赫敏还提及,在沙滩上遇到了一对姐妹,和她一样,也是巫师,不过她们是法国人,在布斯巴顿学院学习。
法国姐妹花,布斯巴顿,唔...
“帮我给哈利去电,说一声生日快乐。”信件很快就到了末尾,赫敏的提醒让他这才想起了七月最后一天是哈利的生日来着,唔,要不然约哈利一起去游乐园?正好可以帮忙带安琪儿玩摇摇马。
唔...工具人实锤。
苏尔的生日已经过了,是在赫敏出发度假前两家人一起过的,艾米莉亚也来了。
晚餐非常丰富,蛋糕很香甜,气氛也很热闹,在此就不多做赘述了。
也不得不说命运的奇妙,埃里森夫妇捡到苏尔的那一个后半夜,刚好就是苏尔生日那一天,这是从阿米莉亚口中得到证实的事情。
……
“嘟...嘟...”话筒里传来一阵忙音,这已经是苏尔第三次拨打哈利写给他们的号码了。
“打不通?”苏尔疑惑地看了眼手里的字条,号码清晰,自己也不会傻到连着三次输错号码。
那么真相只有一个---哈利写错号码了,哈利就是唯一的那个傻子!
于是,苏尔使唤安琪儿把还在窝里酣睡的小灰灰晃醒了。
“咕咕!!”小灰灰愤怒地啄了苏尔一下,振翅起飞,脚下绑着一封信。
老子才刚回来休息没多久,你就又要让我飞!
不知道外面很热吗?我晒黑了你赔我媳妇儿啊?啊?!
苏尔当然是听不懂猫头鹰这一声‘咕咕’里蕴含着那么复杂的意思。
他悠然自得地拿着斯内普给他的书在钢琴不远处找了个位置坐下,听着好听但不连贯的琴声翻开了书。
与其说这是书,倒不如说是斯内普的个人笔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