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苏尔的步步紧逼,赫敏慌急了,她当然记得自己许诺过什么。
变成猫任由苏尔把玩这种事,太羞耻了。
这和她脱了衣服任君采撷有什么区别?
所以,通红着脸的赫敏跑路了。
苏尔也没有着急,呵,小丫头片子是逃不出如来佛的掌心的,咳咳...
听到赫敏慌乱之下的用力关门声,苏尔嘴角露出一抹笑容,起身上楼,他必须赶快写信告知阿米莉亚,让她时刻保持警惕。
该用什么措辞让阿米莉亚听进劝告呢?
苏尔拔开笔帽,思索了一阵,拿出一张干净的白纸,黑色的墨迹流畅地自笔尖流淌出来。
苏尔看着远去的小灰灰和两只飞的有些跌跌撞撞的猫头鹰。
大的自然是小灰灰,而小的那两只,则是它的孩子,在跟着父亲学习如何完成一个合格的信使工作,那么另外两只呢?
一只被苏尔送给了海格,而另一只则是被哈利送给了金妮。
现在这两只自然也有主人了,一个作为安琪儿成为巫师的贺礼,另一个当然是赫敏的了。
希望信件能够让阿米莉亚提高警惕。
同样的这一天深夜,北海,这一片水域终年乌云笼罩,不见天日。
‘轰隆...’一道雷弧在浓厚的乌云间闪过,照亮了一瞬,一艘船破浪而来,船头站着一个身裹黑袍的男人,他猩红狭长的眸子盯着几乎与乌云接壤的,在这片不详水域中唯一的孤岛。
不,准确地说,应当是那座孤岛上的---唯一一幢孤零零的,且黑漆漆的城堡。
船只不急不缓地靠近孤岛。
孤岛上,两个巫师毫无形象地坐在岸边,各自拿着一只扁平的泛着钢铁色泽的容器。
“咕嘟...哈..我们轮值还有多长时间才能结束?克拉布。”其中一个巫师看了看远处的黑色海面,语气里略带暴躁。
“我也不知道。”另一个男人回应,“该死的鬼地方,一本挂历都没有,福吉那狗XX的肯定把我们忘了。”
“没错,福吉就是那狗XX的,哈哈哈!”
男人笑了一阵,拿着酒瓶再度灌了一口,目光再次扫过海面,这该死的地方没有任何娱乐,除了去那座该死的城堡里瞧瞧那些该死的犯人在摄魂怪面前的丑态外,只有望着海面发呆,数一数有多少浪花。
“噢,等等,那边是什么?有船只过来了?”
“怎么可能,怀民,你是喝多酒了吗?这个时候怎么可能有人过来...嘎...”克拉布的声音在下一秒凝滞。
刚巧一道雷光再次照亮黑漆漆的海面,借着泪光,这位名字里带着东方气息的男人眯着眼,看清了前方确实有那么一艘船正在靠近。
船上还站着一个人。
“快,魔杖呢?嘿...还真有人在这个时候来这个鬼地方。”怀民拉着脸上酡红的克拉布站了起来,把随手放在一边的魔杖塞在他手里。
船只越靠越近,克拉布摇摇晃晃地走向这座孤岛上的唯一码头,脚下是汹涌澎湃的海水,他拍了拍脸蛋,眯着眼看向破浪而来的船只。
渐渐的,他看清了,那船只上站着的人的面貌,没有头发,眼睛狭长,猩红,属于鼻子的部位扁平,只有两条深深的黑色沟壑。
已经沉寂了十多年的记忆此时在他脑海里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