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过的还算平静。
格兰芬多魁地奇队一连失去了三名队友,尽管及时找了几个替补,依旧被打得找不着北。
那一场比赛是赫奇帕奇与格兰芬多对阵。
苏尔在赫敏怀里缩着,看着场上罗恩又扑漏了球连连摇头,这已经是他扑漏的第十四个了,其中有几个都抓在手里了却还是被它滑走,当之无愧的黄油手。
虽然格兰芬多状况百出,但赫奇帕奇也好不到哪去,扎卡赖斯·史密斯带着鬼飞球撞倒了自家队员。
蝴蝶效应发挥了威力,本该历劫死去的塞德里克·迪戈里打了好几年的比赛,即便格兰芬多的找球手--金妮的魁地奇天赋很好,但天赋兑现是需要时间的,自然也不是塞德里克的对手。
原着中,格兰芬多只输了十分,而在这里,格兰芬多输了整整一百分。
接下来如果拉文克劳和斯莱特林不拉跨的话,格兰芬多几乎可以告别今年的魁地奇杯了。
比赛是在周六进行的,当天下午,苏尔和赫敏难得分开。
他还有一桩子事要去做,临近黄昏的时候是进禁林的最佳时间。
给持械村斗的自己一方拉拢帮手的事儿拖了这么久也该去做了,毕竟马上要发生的,是村里独立出去的二流子准备回来打山头自己当老大的,这哪能行?出村了就安静待外头,少来祸害村里人。
顺着熟悉的小道来到海格小屋的时候,苏尔还没来得及抬起爪子敲门,牙牙就先一步吼叫起来。
“安静点,牙牙!”海格的声音里有股子疲倦。
苏尔有些诧异,这段时间没找海格,海格身上发生什么事了?
鼻尖轻嗅,从门缝里能够闻到一股子酒气,还有草药味。
“蹭..”
“喀拉拉...”
苏尔弹出爪子,尖锐的爪尖划过门。
牙牙叫的更激烈了。
“噢,外面有人是吗?牙牙?”海格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嘎吱...”木门被拉开。
一个胡子拉茬,眼袋沉重,脸色酡红的男人探出头来,低头一看。
“唔?哪里来的小动物?”他有些醉眼迷蒙,“你是饿了吗?小家伙?”
看样子喝的不轻啊...苏尔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抬爪就向里走去,牙牙倒是认出来眼前的小东西是苏尔了,热情地迎上来准备给苏尔一顿热情的洗澡,苏尔一爪子按住牙牙的鼻子,看了看窗户方向,窗帘拉的很严实,下一刻,他便取消了阿尼马格斯形态。
海格关上门,看着眼前的獾直立起变回人形,酒水带来的短暂失忆症状消失不见。
“噢,瞧我。”海格用力拍了拍脑袋,“我完全忘了你的阿尼马格斯是只獾来着。”
苏尔一手按着牙牙的脑袋使劲薅,把它薅翻在地,闻言对着海格翻了个白眼,另一只手拔出魔杖使了个清风咒,鼻头干净了不少,苏尔才看向海格。
“你这又是怎么了,大白天的就喝酒。”
“噢,没什么,只是有些心烦。”海格被风一吹,倒是清醒了不少。
“你和马克西姆夫人的感情进展不太顺利?”苏尔挑了挑眉毛,能让一个单身男人买醉的,除了感情还能有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