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四哥……
出大事了!今天曾头市被梁山贼寇攻打;
大少爷和四少爷都被对方杀了……”
曾头市一处养马场内,一个身长一丈,腰阔数围的汉子正在喝着闷酒;
他身上还有被老四曾魁用马鞭抽的伤痕……
这喝闷酒的高大雄伟汉子听了,猛的站起身来,闷声闷气的问道:
“你说啥?梁山贼寇杀来了?四小狗……
不对,四少爷被杀了?”
前来报信的人使劲点点头,把白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那高大汉子听了,若有所思的缓缓坐下,再次仰头把半碗酒倒进了嘴里……
这个汉子就是原来占山为王的一个小山贼,险道神郁保四了……
他那时候不过才两三百喽啰,小打小闹的一个小山头罢了;
他的这种势力,正是官府最喜欢的山贼。
剿的时候不用费劲,还能立下功劳……
当初他就是走投无路之下,才带着兄弟们投靠了曾头市……
来到曾头市之后,曾长者只给了他一个马场的总管职务。
嗯,也就相当于弼马温了……
曾头市的马场,自然不是在城内;
郁保四负责的这一片马场,就在曾头市后面数里的一个开阔地带。
所以前方发生的厮杀,一腔烦闷的郁保四并不知道……
郁保四再次灌了几口酒,眼神不停的闪烁;
他对前来报信的人一摆手道:
“来,坐下喝上一碗,把事情详细说说……”
这个报信的人也曾经是郁保四的喽啰;
所以他也没有客气,坐下喝了一碗酒,和郁保四详细说了起来……
等那报信的兄弟说完,郁保四闷闷的说道:
“兄弟,哥哥问你一句话,你要实话实说;
当初哥哥带你们来到曾头市,你们可曾怨过哥哥无能?”
那报信的兄弟听完,再次一抱拳道:
“四哥这是哪里的话?
你带我们兄弟找到一处落脚的地方,兄弟们感激不尽;
只是兄弟们看着哥哥为了我们,而忍辱负重被曾家人羞辱,兄弟们替哥哥难受啊!”
郁保四再次灌了一碗酒,眼珠子通红;
他一把将身上的衣服撕开,指着身上的几处鞭痕,开口说道:
“哥哥身上的这些伤,就是今天一大早被曾魁给抽的。
说实在的,若不是为了兄弟们,我郁保四何苦受这些鸟气?
你去问问兄弟们,想不想跟着我去个更安全的地方?
这曾头市恐怕挡不住梁山的攻击,我们得早点找门路了……”
那报信的兄弟一抱拳,大步走了出去……
……………
曾头市城外三里处,李助一直站在大营门口,看向灯火通明的曾头市城墙。
“军师哥哥,天色已晚,还不休息么?”
负责巡营的杨志看到独自一人的李助,大步走来向他一抱拳问道。
李助回头看到杨志,开口说道:
“原来是杨志兄弟;
为兄正愁怎么拿下这曾头市!
如今曾头市战死了两人,料想对我们更加憎恨了。
到时候他们定然死守城头,我们还不知到什么时候才能夺下。”
杨志听了,满不在乎的一摆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