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外面的消息并不灵通,都是平嫂子给带过来的。
等她再次知道消息时,已经招女婿的那场风波在族长和荣松叔的强硬干预下,基本上算是平息了。
虽然还有些人家不甘心放过走捷径的梯子,但是大多数人家在被泼冷水之后,头脑也冷静了,不再追逐着丁瑀和弥登走,甚至还限制了自家闺女的行动。
再加上有了月饼生意吊着,家家户户的妇女都忙着做月饼挣钱,哪里有时间再去管这事。
因此,这场轰轰烈烈的招婿起得莫名其妙,平息得也很了无痕迹。
丁、弥二人刚开始并不知道,只是躲在学校里不出门。
等反应过来外面很安静之后,这才试探性的走出来查看情况。
弥登一直把着房门,做防备状,“老丁,怎么样,那些村姑还在不?”
丁瑀茫然地摇摇头,“没有,门外一个人都没有!”
“怎么可能,你是不是看错了,那帮女人跟狼虎一样,怎么可能不在呢!”
“外面真的没人,不信,你自己去看看!”
弥登见他态度如此坚决,半信半疑,蹑手蹑脚地凑到门口,探了几分钟,发现还是一片静悄悄的,顿时也跟丁瑀一样木讷茫然了。
二人纠结了一个晚上,也警惕了一个晚上,发现依旧安安静静的。
不像前几日一样,整天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女人在门外鬼叫,那声音像女鬼索魂一样,让人毛骨悚然的。
接下来,第二天,第三天,都特别安静。
连学生上课,也没再有画着丑妆的家人跟在后头。
他们起初很疑惑那些疯狂不知羞的村妇怎么突然安静下来了,但是在旁敲侧听之下,知道三梓晴的在其中的功劳后,又上门了。
看着又上门的两个老师,三梓晴很是不解,都没跟他们有过什么接触,怎么一而再再而三的上门,有什么事,不能直接在学校里说嘛?
丁瑀:“三同志,我们今天上门是过来感谢你的!”
弥登:“是呀,多亏了三老师你,不然,我们兄弟俩是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三梓晴闻言更是一头雾水,“你们这是找错人了吧!我什么都没做,能给你们帮上什么忙!”
“三老师真是高义!我们兄弟二人打心眼里佩服!”
三梓晴实在烦了,“你们俩别绕弯子了,我一个村妇,听不懂你们文人话里的弯弯绕绕,直接说吧!过来干啥子!”
面对她的不耐烦,两位老师相视苦笑一番。
长这么大,一向被人捧着,在她面前,却是如此被嫌弃,这滋味,可真是,要多复杂有多复杂!
丁瑀正了正色,“是这样的,前段时间我们兄弟俩不知道怎么就入了各位村民们的眼,一直要给我们做媒,对此,我们很是困扰。
多亏了三老师你的帮忙,让我们得以自由,所以,我们就想借此机会跟你道谢,顺便给你送中秋祝福。”
弥登接话:“是的!三老师,那些月饼我们家人收到了,他们都非常喜欢,还特地嘱咐我们也给您回一份礼,并且跟你表示一下他们的遗憾。
这是麦乳精,黄桃罐头和饼干,家里的长辈特地嘱咐让我们感谢你的照顾,只是礼有些薄,希望三老师不要介意。”
三梓晴简直不能直视他们睁眼说瞎话的本事。
这月饼才送出去十天不到,就能有回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