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刘巍的家,刘骸又带着周牧之来到了一处府邸,这处府邸周牧之认得,这是丞相府。
“你带我来这儿干嘛?”周牧之疑惑。
刘骸淡淡道:“你不是说刘巍在少数吗?那我让你看看有多少。”
丞相李泰威没有在自己的卧室,而是在自己儿子小妾的卧室,至于刘骸他们怎么知道的,那是因为李泰威自己说的。
“你快点,等下相公回来了。”妾室督促道,但换来了李泰威一巴掌。
而这间屋子的门外,李泰威的儿子正贴着房门无声的流泪,站了一会儿直接往外走去,去的方向是教坊司。
周牧之颤抖的指着李泰威。“竟会有如此无耻之人,老夫明天便让人参他。”
刘骸冷笑。“走,我们去看看这宰相的大公子在干嘛。”
来到了教坊司,刘骸和周牧之看到李泰威的大儿子正搂着一个女子喝酒,一边喝一边哭诉道:“我与她自幼便识,起初她跟我说那人对她图谋不轨,我还不相信,我不相信他是那种人,今天再次跟我提起时,我还给了她一巴掌,可是我错怪她了,他就是那种人。”
被搂着的姑娘云里雾里,只听得好多个“他”,也不明白这公子哥在说什么,于是试探的问道:“李公子,你说的他他他的,到底是说的谁啊?”
李公子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这种事情不能说出去,只能憋在自己心里。
刘骸笑着看着周牧之。“周大儒,这个该如何?配为人父吗?”
周牧之不说话了,然后画面再一闪,周牧之又和刘骸出现在了一个官员家,这个官员是二品,家中父子异常和谐,因为女人都是公用的。
刘骸指着一些少女道:“那两个跪着的女子名为美人盂,趴着的叫美人纸,然后还有那些,好像叫什么美人杯。大儒可曾听说过?”
周牧之气得双手握拳,本是儒生的他,双手捏的嘎嘎作响。
接下来刘骸带着周牧之游走正阳城,看了三天三夜,有刘骸在,也不用担心他饿着了,看得周牧之怀疑起了书本。
“父慈才能子孝,你看看这些货色,他们能教出什么来?其中那些官员的子嗣,很多有可能还会接班,你认为他们能挑起汉朝的大梁吗?”刘骸质问道。
周牧之回到家中后便颓废的坐在台阶上,闻言看着刘骸道:“你究竟是谁?”
刘骸闻言笑了。“我是刘垂早年生的儿子。”
周牧之皱眉。“有多早?”
刘骸大概算了一下。“一百多年。”
周牧之扶额。“比我年纪都大啊!”
刘骸道:“我回来是要继承皇位的,而我的第一步本来是弑父的,但因为你说的那些话,让我第一步都没走得下去。”
周牧之很明显没有以前那么迂腐了,问道:“你为何要弑父?”
刘骸道:“不瞒你,我是修士。”
周牧之点头。“这个我已经看出来了。”
刘骸继续道:“我需要整合整个凡人界,然后与修士界统一管辖,不想在看到修士欺压凡人这种情况了。”
周牧之皱眉。“你有这个能力?修士界可是有规定的,修士不能为皇,你连这一步怕是都解决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