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没好气地笑骂道,这帮家伙真是越说越过分,不过好歹这会儿的人相对后世还是保守太多,并没有喊出要看现场真人秀的。
“哈哈哈!抱歉抱歉,顺嘴说漏了。”
袁军立马举手,示意是自己嘴贱,这小子也一脸尴尬。
何大清直接提腿给了袁军屁股一脚,没好气道。
“就知道是你小子,你这可以控告流氓罪了!”
“没错,先判袁军十年八年的,到时候把这小子关到女子监狱去,反正这小子在外面也拍不到婆子,关女监反而方便又省心了,等出狱的时候,左右手各拖着五六个儿女,哥几个,想想这该是怎样一种盛况啊,光是想一想我就激动得身体发颤,嘴角肌肉不由自主往上拉啊!”
郑桐是不会放过任何刺激袁军的机会的,正如袁军不会放过任何嘲讽郑桐的机会。
何大清看了郑桐一眼,对这联想能力真是服了,说道。
“你丫的嘴吧也忒毒了,但是描述的场景确实很有意思,哈哈哈哈!”
钟跃民也笑得直喘气,指着郑桐骂道。
“郑桐你丫忒孙子了,把袁军关女监生娃去,这馊主意也就只有你能想得出来,知识分子果然蔫坏蔫坏的,幸亏没让你丫的去当法官,不然还有我们这些劳苦大众活路吗?”
“跃民,你丫算什么劳苦大众,你顶多就是混在劳苦大众里的破坏分子!”
郑桐反唇相讥,论嘴功,他还真没怕过谁。
袁军被挤兑得脸色发黑,说道。
“郑桐,说你是臭知识分子,果然一点都不冤枉!”
“你说什么?”
袁军的话一下子戳到了郑桐的心上,头上戴的成分帽子一直是他们无法摆脱的东西,也是他们心中最重的伤口。
他们这些人胡闹喳架,还不是因为看不到未来的希望,家里的长辈或多或少因为这样那样的犯了事,前途渺茫,连带他们头上也戴着有色帽子,什么好事都轮不上,不自暴自弃放任自流又能怎样?
“你丫急眼了!嘿,你说我我还没急眼呐!”
袁军这下子扬眉吐气,心中畅快了。
何大清瞪了袁军和郑桐两个一眼,皱眉道。
“你们两个都闭嘴,多大个人了,还整体跟幼儿园的小朋友一样互相喜欢掐架!人说打是亲骂是爱,你们两才是真爱吧!”
袁军和郑桐恨恨地瞪了对方一眼,满脸嫌弃,跟他真爱?忒恶心了!
钟跃民眨了眨眼,突然惊叫道。
“喂喂喂,哥几个,我们不是在说何大哥拍婆子的事情吗?怎么一下子被他转移了视线了?”
袁军和郑桐也反应过来,顿时和和其他人一起围攻起了何大清。
何大清右手点了点钟跃民,气道。
“跃民,就你小子丫多嘴!行了,都别废话了,不就是去拉个手嘛,哥几个,你们还真是小瞧哥们儿的能耐了,我这就让你们开开眼,省得你们这一群井底之蛙以为天就那么大,殊不知天外有天,哥们儿就是那天外天!”
随后,几个人去更衣室换了冰刀鞋,就往周晓白那个方向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