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林抬头回道:“妈,一会儿吃完饭,我有重要的事和您说!”
苏老太一点头,“你今天为什么要给染染吃这么多啊?必须说清楚,要是把她撑坏了,那可不行。”
“和她打赌,她输了,愿赌服输。”墨林将扯谎说的郑重其事。
安婧打圆场道:“妈,他们小两口的事,咱们就别干涉了,您还不了解墨林嘛?他怎么可能欺负染染呢。”
说完,安婧端着一大碟蔬菜水果沙拉,放在凌元子的面前,浅笑道:“染染,别老吃肉,容易上火,吃点蔬菜和水果吧。”
“谢谢二嫂!”凌元子扬起极灿烂的笑容。
苏老太刚想说,你们是不是有病?一个两个的,都使劲给染染吃东西,想撑死她吗?
随后,苏老太眼角的余光便看见,凌元子身前刚才还堆成小山一般的食物,被凌元子都快吃完了。
苏老太甚觉不可思议地倒吸了一口凉气,懵然地看向了墨林。
见到墨林朝她连眨了几下眼,苏老太便知这是有不能当着众人说的话,于是,凑合吃了七八分饱后,苏老太将墨林喊去书房,说有事要谈。
一进书房后,墨林还没等苏老太问,便按照他的理解和苏老太先开口解释道:“染染以前在道观,他们的师父让他们定期辟谷,我觉得吧,应该那会儿隐山观,没太多的钱,供养这么多的弟子,所以,怕被吃穷了。
染染和她的师兄们过了辟谷期,就比较能吃,染染怕她吃的太多,会让咱家人笑话,就不敢吃饱,昨天晚上大半夜把她饿的,跑出去偷买炸鸡。”
苏老太听过修道之人辟谷,但是她没想到是这样,仍是担心地道:“可是染染吃这么多,真的没事吗?听说辟谷是不吃饭的,过度的饥饱,对身体很不好啊。”
墨林皱了皱眉,“我觉得,也许是染染刚下山,需要慢慢的适应,以后她不辟谷了,可能就不会吃这么多了吧。”
苏老太想了想,点头道:“的确,道观和咱们寻常人家是不一样的,那我一会儿再吩咐管家一下,让他以后多准备点饭菜。”
墨林突然正色地道:“妈,我有个很重要的事,要问您,昨天染染说,她妈妈墓里要么是空的,要么就不是闫秋倩阿姨的骨灰,这事,您知道吗?”
苏老太大呼道:“不可能啊!秋倩火化的那天,我去火葬场了,而且,当时因为染染下落不明,闫老爷子疯了,所以,秋倩晚下葬了三天,但是,我是亲眼看见,白麟祥将秋倩的骨灰放在墓里的。”
闻言,墨林皱眉道:“会不会是白麟祥从中做了什么手脚呢?染染总不可能无端的这么说吧?”
苏老太猛地一拍桌,愤然道:“白麟祥那个畜生……”
苏老太深吸了一口气,稳了稳心神,“墨林,你和染染回去商量一下,如果她同意的话,我们找个日子,打开秋倩的墓,验证一下,如果秋倩墓里,当真不是秋倩的骨灰,我势必不会放过白麟祥那个畜生的。”
“嗯!”墨林抚着苏老太的背脊,安慰道:“妈,你别动怒,如果当真是染染说的那样,我第一个不会放过白麟祥。”
听墨林这么说,苏老太的目光一亮,斟酌了片刻,才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墨林,我发现你结婚以后,好像挺在乎染染的,内个……呵呵……你们夫妻的事,我也不太好过问太多,我是想问问,你隐疾的事,呃……”
苏老太还是不知道,该怎么问才好。
墨林别过头,想了想,微一点头,“嗯,起来两次。”
闻言,苏老太大喜,握着墨林的手,激动地道:“起来就好!起来就好,这下我就算是死了,也能安心闭眼了,也好和你爸交代了……”
苏老太的话还没说完,门外传来管家急切的声音,“苏董事长、墨总,出大事了,三少夫人在别墅区门外,和人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