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女孩从高楼摔落在地,从圆盘的光影中,可以清晰的看见,鲜血和脑浆流了一地。
看着躺在地上的女孩,至死都没有合上双眼。
凌元子的怒气直冲眼眶,愤怒至极的起身,走到戴耳钉男人的阴魂前,狠踹了几脚,随后薅着中年妇女的头发,怒道:
“他是你的儿子,那女孩同样也是别人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孩子,你儿子罪不至死,那女孩犯了什么错?就活该死吗?
你有钱了不起吗?钱能解决所有的问题?能补偿人的性命吗?你家孩子是孩子,别人的孩子就命如草芥吗?”
见状,白无常飘过来,立刻劝道:“凌元子天师消消气,哎……这个男的能被雷劈死,何止做了这么一件恶事呀?”
“我算到这个男的没少做恶事,可是,亲眼所见,却真的不能接受,跳楼的那个女孩呢?你们怎么处理的?”凌元子松开中年妇女的头发,忽的哽咽了。
察查司的判官闻言,取出宽袖中的辨魂镜,朝着凌元子微一躬身,接话道:“凌元子天师,那女孩死后,不愿意再投胎为人,便被孟婆神收入了醧忘台。”
闻言,凌元子便想到了孟婆神的醧忘台,有许多白衫素裙的女子。
凌元子朝着北方鬼帝抱拳躬身,请求道:“那女孩死的冤屈,还望北方鬼帝,将那女孩父母的姓名和住址给我,我想去看看那女孩的父母。”
北方鬼帝的目光,刚看向京海城隍老王爷,京海城隍老王爷立刻道:“此事交给我,我马上让阴吏去查。”
说完,京海城隍老王爷走出殿外,唤来跟着他到此处的阴吏,小声嘀咕了几句。
北方鬼帝瞥了一眼奉茶阴侍女,哄道:“凌元子天师,莫要和这样邪恶之人动怒,喝杯茶,消消气。”
北方鬼帝既发了话,凌元子也深觉刚才自己的举动,极为不妥,就算是惩治恶人,冥府阴私律法,岂容她随意出手打人的?
然而,凌元子胸口的怒气仍然难消,坐回宽椅后,一连喝了两杯茶,怒气依然没有消除。
随着圆盘的光影浮动。
罚恶司的判官,一一细数道:“在你儿子十八岁生日的那天,他把他的女朋友给灌醉了,并强行和他的女朋友发生了关系,导致他的女朋友怀孕。
你儿子知道后,不仅没有负责的想法,反而对他的女朋友拳打脚踢,责怪他女朋友为什么不吃避孕药。
在你儿子上大学的时候,喜欢上了一个同班的女同学,因为那个女同学在老家有男朋友,所以拒绝了你的儿子,于是,你的儿子以春游为借口,邀请班上许多同学去水库游玩,其中就有他想要追,而没追到手的那个女同学。
他花言巧语,将那个女同学诓骗到水库的角落,四下无人时,将女同学推了下去,导致那个女同学溺水而亡。
……还用本判官一件件细数下去吗?你儿子仅这一世所做的恶事,便是花几个小时,也是罄竹难书完。
而且,他所犯的恶事,大多数,你都是知道的,你儿子被雷劈死,纯属是死有余辜。”
中年妇女连连磕头狡辩道:“那时候他还小,而且,这不能都怪他啊,他自幼失去了父亲的关爱,在性格和心理上是有缺失的,他本性真的没有那么坏。
如果你们愿意放过他的话,我保证,我向你们保证,我以后一定好好管束他,绝对不会让他再做出这样的错事了……”
罚恶司的判官,手持令牌,冷哼道:“是吗?且不说远的,就拿最近的一件事来说,你儿子和儿媳是奉子成婚,你儿媳是怎么怀孕的?你们俩心里最是清楚不过了。”
闻言,中年妇女和戴耳钉男人的阴魂对视了一眼,中年妇女咬了咬唇,硬着头皮扯谎道:“我儿媳和我儿子是正常谈恋爱,现在的年轻人,在婚前发生关系是很正常的,那……那有孩子了,我让我儿子娶她,这有什么错吗?”
罚恶司的判官,一伸手,手中的令牌,飞至中年妇女的脸前,狠抽了几下中年妇女的脸。
罚恶司的判官冷然地训斥道:“此处是什么地方,你还敢撒谎?”
声落,罚恶司的判官一伸手,令牌飞回,他手持令牌揭露真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