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元子这句话说得白麟祥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来回变换。
四周顿时陷入了寂静。
见状,白靖远走过来,扶着白麟祥,道:“染染,你到底是咱爸亲生的女儿,这么说话是不是不太好?你自幼在道观长大,更应该对道家思想熟知于心。
就算我不是在道观长大的人,都知晓,道教中不止一本经书写,报父母恩重的经书了……”
白靖远虽然是在训教凌元子,但是语气态度却极好,很温和,特别像亲哥哥在开导自家妹子一般。
不过,凌元子却从白靖远这番话里听出了另一番意思,是在说她是个不懂得感恩的人,踩着她,来在白麟祥面前表现出他白靖远是个懂得感恩父母的人。
凌元子向来不是一个会让自己吃亏的人,微微一笑,打断道:“大哥说得有道理,你自幼便被咱爸养在膝下,直至今时今日你也没能自立门户,
仍然要在咱爸的庇护下混一口饭吃,要是再不懂得感恩的话,那你也不配做个人了。
我自出生便被弃了,幸得隐山观收留,才苟活了二十年,咱爸也没生我,不知女子生产的痛苦,咱爸也没养我,将我接下山,第二天便轰我离开了白家,他亲口说了,没有我这个女儿。”
“呵呵……”凌元子冷冷一笑,问道:“他既没有我这个女儿,我又感恩他什么呢?”
凌元子这话不光是在打白靖远的脸,就连白麟祥的脸也打得啪啪作响。
白靖远怒指着凌元子,心道:臭婊子,你以为你嫁给墨三少,你就了不起了?你等着!
嘴上却没说出一个字,琢磨着找人暗中绑了凌元子,他得找一群男人强了这个臭婊子,到时候,看这个臭婊子还敢不敢这么嚣张。
他还要把这个臭婊子被千人骑,万人压的视频发到网上,他倒要看看,墨三少那时候还会不会要她这样一个烂货。
凌元子仍是不解气地道:“哦,对了,大哥是不是忘了?你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人,咱爸供你读书,想来没少花钱,我不一样,我在隐山观,只负责修剪枯枝,清理杂草。
不好意思,我不识字!你刚才和我说什么经书,我看不懂,养不教父之过,这事怪咱爸,没有教我认字。”
凌元子说了谎话,惊雷顿现,“咔嚓”一声,劈在了不远处的一棵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