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通子“嗯”了一声,随即一脸正色地道:“老肖,我和你相处的时间也不短了,从来没求你帮过我什么忙,想来这一辈子,也就求你这么一次。”
说着,吉通子的手指按在了竹卷上,摸着两个字:余愿。
“什么重要的事?让你的腔调都这么严肃?”肖辰忙是问道。
吉通子也不拐弯抹角,实话实说道:“上一世,我欠了余愿的人情,这一世必须得还,我不是和你说过,让他给我师姑做徒弟嘛。
上一次我亲自带着余愿去找我师姑,想让我师姑好好教一教余愿,恰好我师姑来月事了,也没法和我师姑说这件事。
后面我又去寻了两次我师姑,每次都遇到事,都没有和我师姑说成。
是这样的,我师姑不是马上要去京海市大学上学嘛,老肖,你看看能不能托托关系,让余愿和我师姑一个班?
请我师姑好好带一带余愿,教习余愿一些本事。”
肖辰皱眉道:“吉通子观主,你会不会搞错了呀,余愿已经大学毕业了呀,他和你师姑学本事就是了,何必非得去京海大学陪你师姑上学啊?”
吉通子叹道:“老肖,余愿在我师姑身边,我才放心。”
肖辰郁闷地道:“吉通子观主,就你师姑,我们十七局这位姑奶奶的本事,我是觉得吧。
很难找到有能敢欺负她的人了,你还担心你师姑上大学会被欺负啊?打算专门让余愿去陪你师姑上大学?”
“我是担心余愿,哦,对了,余愿和我说,他进不去墨氏别墅区,墨三少发话,不让他进。
所以他一直到现在都没办法正儿八经和我师姑,行拜师礼。
老肖,余愿有大学毕业证,京海大学的毕业证,他有没有都没关系,能和我师姑一个班上学就行。”
肖辰无语了半天,忽然问道:“吉通子观主,恕我问你一句,你上辈子欠了余愿什么人情?让你这么费心给他铺路?”
吉通子沉叹了一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听到吉通子叹气的声音,肖辰便也没多问,笑道:“行吧,那我明天就去着手办这件事。”
吉通子很是真诚地道:“多谢!”
“和我说谢,就见外了!正巧我今天和京海大学的校长问了一下,我家闺女和白染姑奶奶一个班。
便和京海大学的校长说了一声,让她们俩一个宿舍,这也有个照顾了不是?
反正姑奶奶一个也是照顾,两个也是照顾,是吧!哈哈哈……”
吉通子和肖辰又闲聊了两句,便挂了电话,他目色沉沉的看着竹卷上,刻着:余愿。
两个字,让吉通子思绪万千,静坐了良久,才将竹卷放了回去,举着烛灯离开了。
只是要打开门时,他扭过头格外认真的看了一眼所有的书架,低喃道:
“隐山门自初建,所有的师尊和弟子,都有竹卷,唯独没有普渡师尊和凌元子师姑的。
师姑啊!……”
……
凌元子拿着行李箱,往进装衣服,墨林蹲在凌元子的身旁,商量道:
“老婆,你上学非得住校吗?你和肖辰说一声,你结婚了,不能夜不归宿,这样对你丈夫有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