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丽娜一直骗王子楚,说她爸是米国一家游轮公司的高级工程师,她妈在米国开了一家华人超市,家境优越。
实则,宋丽娜的爸妈在县城里,卖水果的,家中谈不上贫困,却也不富裕。
宋丽娜平日里娇纵跋扈,王子楚以为是她家境好,又是独女,是被父母宠坏了。
可王子楚万万没想到,宋丽娜会当着范锡元的面,公然叫嚣。
思及宋丽娜父母不在京海市,许是不知道范锡元的大名,也是正常,忙是陪笑打圆场道:
“元爷千万别介意,我女朋友是从国外回来的,我替她给您道歉。”
说罢,王子楚朝着范锡元深深鞠了一躬。
宋丽娜瞧见这一幕,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气道:“你干嘛?分明是余愿打了我,你怎么还给他们道歉呢?”
王子楚拽了宋丽娜好几下,又朝宋丽娜一个劲儿眨眼,示意宋丽娜别再说话了。
偏生宋丽娜就像没看见似的,不依不饶地指着凌元子嚷嚷道:
“我就知道你被这个狐狸精勾了魂,你当我瞎吗?刚才你当着我的面,邀请她一起去咱们定的包间吃饭,你什么心思,我还能不知道?
你还不就是看她和老头都能睡,你也想睡她吗?就这样一个被老头玩烂了的货色,你也能巴巴的惦记,你也不嫌恶心……”
岂料,她的话还没说完,范锡元那双鹰眼一沉,抬手狠抽在了宋丽娜的脸上。
这一巴掌抽得响亮无比,直接将宋丽娜打翻在地,双眼直冒金星,嘴角噙血,半张脸麻疼不已。
她捂着脸便哭嚎了起来。
范锡元怒斥道:“臭婊子,你喊谁老头呢?隐山观观主也是你胆敢辱骂玷污的?”
见状,王子楚立刻急于和宋丽娜撇清关系,忙道:“元爷,你也知道,我女朋友多了去了,她和我就睡过那么几次而已,我和这个臭婊子一点都不熟。”
说完,王子楚朝着宋丽娜啐了一口,骂道:“你是不是摔傻了?胡说八道也不分场合?”
一直看好戏的凌元子,突然说道:“你和她怎么不熟?她肚子里怀着你的孩子呢。”
闻声,范锡元这才看向凌元子,被凌元子的容貌惊艳了一瞬,随即便觉得凌元子很是眼熟,稍加思索,一下便想起来墨林和凌元子结婚时,他曾去参加了婚宴。
范锡元也听说了,墨三少娶的白家千金白染,是从隐山观接回的道姑。
便推测白染极有可能是吉通子观主的徒弟。
恰在此时,吉通子端着老道仙的气场,负手走上前,冷哼了一声,不客气地道:
“范善人,你三番五次邀贫道来你这儿吃饭,奈何贫道一直不得空,若非是今日贫道的师姑想吃铜锅涮肉,贫道也不会来此,没有位置让贫道吃饭,原也不是什么大事,可以不计较。
可这不人不鬼的东西,在这里浑说贫道和贫道师姑的关系,让贫道着实不能不计较。”
说着,吉通子幽幽一叹道:“范善人,贫道的颜面在你这里丢了,大不了日后咱们不见就是了,可贫道的师姑不容他人欺辱,这件事不能就这么和你作罢!”
一听吉通子这话,范锡元顿时满面怒容,他自两年多前,右臂突然失去了知觉。
国内外医院的专家都给他瞧过了,就是没查出任何的毛病,经过安宗基的介绍,他才有缘得见吉通子一面。
吉通子观主的针灸术实在了得,给他施了针灸后,他的右臂就好了。
只是,一年要施针两次,若不施针,他的右臂便会没有知觉。
吉通子说这话,明显是以后不会给范锡元施针了,范锡元怎么可能不生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