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早安吻三个字,向晚条件反射般,瞬间瞪大眼睛,试探着问道:“澜哥,你听到我跟你要早安吻了吗?你还听到了什么?”
夜萧澜故作疑惑地问道:“原来你还跟我要早安吻了呀?你还对我说了什么话吗?”
夜萧澜问得认真,让向晚一时间不知道他昏迷的时候,到底有没有听到她说的话?
还是说夜萧澜提到早安吻只是一个巧合?毕竟他昨天还跟自己要了晚安吻。
向晚安慰自己,或许是她自己做了亏心事,有点草木皆兵了。
向晚赶紧从夜萧澜身上爬下来,心虚地说道:“我什么都没说,你这几天别再跟我提什么早安吻了,刚才那个早安吻这么长时间,都可以抵往后好几天了。”
夜萧澜笑着说道:“早安吻都是一天一结,不许预支。”
向晚神色狐疑的看了一眼夜萧澜,她怎么觉得这话听起来那么熟悉?
这很像她跟夜萧澜要早安吻时说的那句“不许欠账”。
但从夜萧澜的神情上,她又实在看不出什么。
向晚也不敢再多问,怕问的越多,露的馅儿越多,毕竟自己趁人之危这事不光彩。
就算是自己的男朋友,趁机占了便宜,她也还是会心虚。
这么看来,人果然还是不能做亏心事。
“澜哥,我先去换衣服,等会儿我让云寒哥再过来帮你看看。”
说完,向晚就赶紧抱着衣服跑去了浴室。
向晚洗漱好出来,正好听到了敲门声。
她走过去打开房门,就见景云寒,夜星,夜云都站在外面。
“小晚,萧澜醒了吗?”景云寒问道。
向晚说道:“澜哥已经醒了,我正准备去叫你来给他看看,他身体好像动不了了。”
刚才她跟夜萧澜接吻的时候,她就感觉到了,澜哥除了胳膊外,下半身很僵硬,一点都没动过。
“好,我进去看看,你先下去吃早餐吧!”
以前两种蛊毒同时发作时,也出现过这种情况,多半是经脉受阻,导致血液不流通所致。
景云寒给夜萧澜做了检查之后,确定他的身体没有其他的后遗症,这才放心。
“景少,主子没事吧?”夜星问道。
“没事,萧澜被这两只蛊虫折磨了这么多年,自愈能力倒是越来越强了。”景云寒调侃道。
说完,景云寒又对夜萧澜说道:“萧澜,我先给你扎银针疏通经脉,大概半个小时就能好。”
“嗯!”
这种躺在床上像个废人一样的感觉可真不好。
景云寒一边给他扎针,一边说道:“冷家已经对你动了杀意,昨晚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们突然放弃了,但不管怎么样,这两只蛊虫在你体内终究是个威胁,不如我去找一个死刑犯,将你体内的蛊虫转移出去吧!”
夜萧澜说道:“我觉得这个方法未必可行,既然冷家想要对付我,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让我们破解了他的蛊术呢?”
景云寒说道:“成与不成,总得试一试,我可不想下一次在你生死一线之际,又要从他们之中选一个人来救你,无论出事的是谁,我都接受不了。”
夜萧澜问道:“他们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