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真此言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因为这话实在是太狂了!
简直就是狂得没边了!
但不知怎么的,这样肆意张狂的叶真,却让他们由衷的感到骄傲!
仿佛此刻,叶真已然成为了今朝所有人的化身。
有一种时代的浪头,尽握在而今我辈掌中的感觉,那种傲视一切的畅快淋漓的滋味,令所有人心生激荡!
……
而看着这样张狂的叶真,台下的程流苏和谢灵蕴,俱是不自觉地昂首挺胸起来!
两女心中同时暗道:“这,就是本小姐看中的男人!”
……
叶真此刻挥笔如流星,大兴草书!
字中充斥着无穷的狂放不羁和纵情肆意!
“这!!”
“这是!”
“什么!?”
……
前排各大名校的大领导,已然全部瞠目结舌地看着黑板上的字迹。
叶真那迥异于当今所有草书的写法,令他们一阵目眩神迷,随之而来的,便是情不自禁地站起了身子。
他们这么一站,第二排的人,当即就看不见了,于是也只得站了起来。
在这连锁效应下,一排接一排的,全场所有人都跟着站了起来。
澜开大学老校长哆嗦着嘴巴道:“这难道是叶教授自创的一种草书?”
金陵大学老校长同样惊诧道:“大概是吧?这字体,你们谁见过啊?”
众人摇头,表示从未见过。
今天这里在座的,都是华夏教育界顶端的那一小撮人,连他们都没见过,那结论可想而知。
福旦大学老校长愕然道:“不得了,目前已知叶教授擅长一种行书和一种楷书,笔法皆为当世一绝!如今竟又多了一种草书,如此书法之能,怕是冠绝古今了吧!?”
话音刚落,一直未发一言的邱秉中,突然开口道:“错!”
见邱秉中说他错,福旦大学老校长严敬轩当即没好气道:“错?那请问邱兄,我哪里错了?”
严敬轩此时对清北大学是满满的不忿,当初若不是清北大学不按常理出牌,叶真现在也许就属于他福旦的了。
如果叶真是他们的福旦的,那么今天这几块黑板,便也是福旦的了。
一想到这,严敬轩就气得肝疼。
邱秉中没有介意严敬轩语气里淡淡的火药味儿,毕竟清北在叶真这件事上,占了这么大的便宜。
只见他笑道:“严兄莫要误会,你刚才所言大致都没问题,只是,若说叶教授现在所写的是草书,其实并不准确,准确来说,这应该是一种狂草!”
闻言,众人顿时转头,仔细甄别了起来。
很快,有人肯定道:“不错,确实是狂草!”
“怪不得那字中狂意,浑然天成!变动如鬼神莫测,不可端倪!”
“未想我等花甲之年,还能得见如此书法,当真是此生无憾了!”
“叶教授一人尽握三种绝代书法,堪为当世书法第一人矣!”
……
听着前排那些大人物的话语,场下学子们面面相觑。
“叶教授这也太牛了吧?连连写出这么好的诗词也就算了,居然又展露出一种新的自创书法!”
“实在难以想象,叶教授如今,可才堪堪二十四岁啊!”
“往日我等自诩天才中的天才,今天方知以往的我们,不过是在坐井观天罢了!”
……
就在一片纷纷扰扰的讨论声中,叶真终于收笔。
而一首狂草写就的新词作,已然落在了黑板上。
很可惜,因为是狂草,能够认出来、读出来的人,全场根本没有几个。
台下有人小声道:“叶教授这都写的啥?谁研究过草书的,站出来给翻译翻译啊!”
有研究过草书的,支吾道:“不行啊,勉强只能认出两三个字,叶教授写的还是狂草,这可比寻常草书难认多了!”
听到这话,有人急了:“那怎么搞?叶教授在这种状态下写出的词作,必然是一首大作,若是看不明白,咱们以后还不得遗憾死啊?”
……
这些声音,叶真自然也听到了。
对于这么一个结果,他并不觉得奇怪。
毕竟这可是前世张旭的狂草,这个世界都没有张旭,又怎么可能有人能够完整读出这首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