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看我的时候是在杂役房,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我从杂役房转到了乐役房。”苏时舒平静的说道,要没有辛太妃的插手,她五年都应该在杂役房度过。
“舒舒,你受苦了。”顾佑辉十分愧疚的说道。“要是知道封子瑜真的为人,我就不会拜托三皇子把你留在宫里了。”
“我留在宫里是你的主意?为什么?”苏时舒多年的疑问突然得到了答案,最开始她以为是封子瑜念在情分上做的,后来才知道是三皇子插手。
她和三皇子私下根本没有交情,对方没有理由为她做这些事情,心里留着这个疑问很多年,没有想到是顾佑辉求得三皇子。
“舒舒你这种问法真的好残酷啊,对我来说。”顾佑辉露出苦笑,像是一只受伤的哈巴狗。
苏时舒无辜的看着顾佑辉,似乎不理解他为什么突然指责自己了。
“我喜欢你,但是我更希望你不要受到伤害,也不想你的日子难过。”顾佑辉自嘲笑了一声,舒舒根本就不清楚自己的内心在当时有多么的挣扎。
“在养父出事前,养父就猜到了这次灾祸他可能避不过去,于是交代时宇兄将我从太师府赶了出来,将我父亲的东西都交到我的手里,并让我去海境找胡叔不要留在京城。”
“养父如此的交代,就算是年少不经事的我也知道家里要发生大事了,我听从时宇兄的话搬出了太师府,自己弄了一个院子,不过当时我并不打算立刻按照养父的话离开都城。”
“我选择将手里的财物都换成银票,以防不时之需,刚刚办完这件事不久,太师府就出了事,你知道我也不认识其他人,只能拿着手里的银子找三皇子帮忙了。”
“那也没有必要让我留在皇宫里啊?”顾佑辉说了半天,苏时舒想要的答案却没有半分,真是让人着急。
“怎么说没有必要,你那个时候和封子瑜正是情真意切,要是突然离开,你一定会受不住的。”顾佑辉比苏时舒更了解当初的舒舒,她当时心中最重要的人是封子瑜。
“可是我为奴,怎么也和封子瑜扯不上关系了,你脑子真的清楚吗?”苏时舒怀疑顾佑辉脑子是不是有病,将她独自留在宫里是为她着想。
“我倒是希望脑子不要那么清楚,舒舒我以为你和封子瑜两情相悦,就算你和他暂时不能成婚,他一个二皇子在皇宫里想要庇护你也是简单的事情,这样你有他的庇护,就不用……”
顾佑辉现在回想当时的决定,现在心里还是很痛,自己守护的女孩无法再守护,还要亲手将她送到情敌的手里。
“你都没有问我的意见就替我做了决定,佑辉哥你只是自以为是的为我好。”苏时舒理智分析整个事情,觉得顾佑辉做的只是自我感动而已。
“你这么说也没有错,我是对自己没有信心,才会将你推到封子瑜那边,期望他能好好待你,现在看来都是笑话。”顾佑辉自嘲的说道,语气里都是低落。
“所以听到你‘不在’了。我从海境回到都城,真的是无比的后悔,自以为在海境立了功劳就能替你在后宫撑腰,都是我的一厢情愿,对不起舒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