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路上,我觉得自己有很多话要讲,可是,我发现你已经彻底钻了牛角尖,我觉得我说什么你也听不进去,我现在就问你,你有什么做过背叛公司,违法乱纪的事情?如果有,你讲出来,不严重的话,你阳哥我不会过分追责,如果没有,就当我没说,好了,你今天先回家休息一下,所有事情等我查完账了,我会给你一个交代,包括你想分家自立”,我坐回了自己的位子上,看向窗外,没有再看雎正。
雎正看了我好一会儿,然后重重的摔门而去。
查账,查了3天,雎正整整3天也没有来,期间德瑞的股东大会,我也没能去参加,木廷西准备一力推行增发,我跟陈锦松考虑了一下,没有绝对控股权,即使参加这个会议,也不能做出什么有效的行为,索性就任其发展吧,没想道松阳的退缩示弱,反倒让木廷西原本的同盟瞬间瓦解,作为其原本资金后的盾金达基金反而与米国强生形成同盟,两方加起来持有10点多的股权,开始处处发难木廷西,而我和陈锦松此刻正忙于正阳的审计之中。
“阳哥,经过初步的查账,目前正阳的问题很严重,从年初正阳开始做巴西的大豆期货开始,由于北美的大豆大丰收,价格暴跌,如果现在平仓,估计正阳的20亿投入要损失一半,从去年下半年开始,正阳的非业务性的不合理支出高达5个多亿,持有的多只股票目前已经形成7亿多的账面亏损,而且还有近10亿资金的使用情况不明,与之有关联的全部来自一个公司,金达基金,还有近3个月,总计有20亿的投资金撤出了正阳”,听着陈锦松的讲解,我有些吃惊,我是想过有问题,但是没想道问题会这么大,雎正到底想干什么。
“还有就是财务和业务账目做的非常混乱,我觉得雎总有可能是刻意为之”,陈锦松又补充了一句。
“之前的述职,你了解的情况怎么样?”,我问道:
“除了孟超总那边反馈了一些比较贴近审计结果的事情外,其他人,其他人说的都是些没什么价值的事情”,陈锦松有些无奈的说道:
“通知他们一会开会吧,你去让叶江通知雎正也来”,我无奈的摆摆手说道:
当我走进会议室后,没有看到雎正,也没有询问,只是说道:
“正阳很好,大家很团结,你们让我很吃惊,我只有一句话告诉你们,从现在开始,24小时内,你们中的很多人,最好去审计小组把自己的情况讲清楚,做了什么不该做的,拿了什么不该拿的,该怎么做,你们自己清楚!所有的事情,审计小组那里都有大致的情况,或许还有很多没查清楚的,不过没有问题,我会反复的查,此外,正阳现在什么情况,我相信你们中很多人都非常清楚,都是正阳的一份子,我给大家留点体面,明日这个时间之后,我会向公安机关报案,我相信国家,法律会给我一个很好的交代,行了,都散会吧”,看着这些一脸凝重的人走出会议室,最后一刻,我喊住了孟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