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赵寒老是觉得浑身不得劲。
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在家里待不住,去哪里都没一点精神。
与之相反的是黄安南和周县令他们,村里有吃有喝有稀奇,他们看来看去,兴致勃勃。
这天,两人四处走了一番,在房间商量着什么事。
“周大人,你说这村子里有我说的那个人,你可确认,咱们学堂也去了,羊也放了,村里都走遍了,也没见这这人啊?”
“黄大人,你说的人,我也只是大概见过,这人气质与常人的确不同,我也只是粗看过几眼,便留下了印象,这几日从未见过,想必是学堂的人实在太多,他们装束又差不多,认起来肯定费些劲,咱在这里再呆上几天,总会见到的。”
周县令答道。
“不可能,这人我绝对认得,学堂的所有人我都见了一遍,真没见过,会不会是周大人看错了。”
黄安南细想一遍,很相信自己的眼睛。
“黄大人,我这里,应该也不会看错的。”
周县令有点拿不准,犹豫道。
“应该?你之前说这人喜欢去那关羊的地方,我才命人做了这一出,现在看来,这人是必不可能去这些污臭之地的。”
黄安南怀疑地看了看周县令,继续说道:
“如果再没什么进展,我这边就要回京了,家父来信,京城要有其他动静。”
“大人,敢问找的这人,是······”
周县令一直觉得蹊跷,黄安南又没说明白,自己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跟他来村这么久,现在总算憋不住了。
“都说了,不该问的别问,怎么,还要我多番提醒?”
看黄安南的表情,他不止一次这样提醒周县令。
“黄大人,下官多言了,还请莫怪,我这还有一事,想问问大人。”
见黄安南情绪有波动,吓得周县令连忙主动认错。
“说吧。”
“我带来的府兵是举了全县城防的力量,柴湖县山匪猖獗,若府兵长久不在,怕城中出现意外,故下官想问问黄大人,可否让部分府兵先回去,稳住城防。”
周县令这倒是说到了点子上,想不到这次这么多府兵,竟是举了全县之力带出来的,实在是为难他这县官儿。
“也罢,咱在这儿还要些日子,这村中无碍,让他们全都回去也无妨,我带来的人保我们周全没问题,又安排了两个高手混入村里,不过,他们回去时,顺便帮我做件事。”
“大人,有何事?”
听到黄安南说府兵可以全部回去,周县令内心十分高兴,毕竟这些府兵出来一天,要花的开支可不小。
在赵寒这里不像别处,能刮点油水。
搞不好还得倒赔一点,想到上次排队送礼的场景,周县令就心疼不已,心有余悸。
能全部回去,自然是求之不得的。
“府兵回去的话,那花青楼的姑娘这次可就不能帮你带回去了,我看他们在这儿,也挺好的,明天趁乱,咱们再去调戏调戏便罢了,府兵回去时,去做这件事······”
黄安南说着,让周县令把耳朵凑过来,开始密谋。
赵寒这边,王省军飞快跑来汇报。
“先生,他们带的府兵都回去了,你说,这是为什么?”
“都回去了?可惜了。”
赵寒觉得惋惜的原因是他们到村里来,除了周县令和黄安南其他人在村里吃饭都是要花钱的,府兵中有部分经历过上次排队送礼的,所以也并不敢反抗,加之饭菜味道的确不错,刚开始也很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