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客厅顶灯,明亮光线下,初霜这才发现客厅多出来的好些礼物。
应该是朋友们让人送来的,他们还挺会弄惊喜。
看着这些礼物,初霜才想起来自己准备的礼物带着去了却没机会送,又这么带着回来了。
好在她跟他离得近,什么时候都可以送他。
不过当下之际还是先去找点醒酒药给两人吃,以免明早起床太难受。
她觉得盛庭喝得多,便自发照顾他,将人安顿在沙发上坐着就去找药。
盛庭外套脱了,只穿着黑色的衬衫静坐,目光安静地追随着女人纤细的身影,瞳子一片漆黑。
终于找来药给盛庭吃了,初霜问他:“要拆这些礼物吗?”
“不拆,明天再说。”
“好。”
她也觉得这是个累人的活。
“那我扶你上楼。”
其实男人步子比她还稳,哪用得着她来扶。
走到一半初霜自己也明白过来。
不知是夜太深了,与男人挨的太近导致他身上的气息全然覆盖过来,还是喝了酒的缘故,越往楼上走,她心跳越快。
回了房间,她问:“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你先。”
“好,那我快一点。”
身上一股酒味,得好好洗洗了。
初霜进浴室对着镜子欣赏了会儿自己才把首饰都取掉。
洗好澡涂好身体乳,换上睡裙她才推门出来。
“我洗……唔——”
卧室没开刺眼的大灯,还没看清眼前,初霜就被一股力道按在墙边,齿关失守。
男人的吻来势汹汹,紧紧揽着她细腰按向自己,吻毫无规律可循,有几分显而易见的急躁。
或许不止几分。
初霜对他的强势心惊,有点能预料到今晚会发生的事。
亲密吮吻她柔唇,盛庭低哑的声音一字一句道:“那个吻,补给你了。”
他要吻她怎么会让别人看了去。
初霜被他亲的晕晕乎乎,瞬间理解了他的意思。
心里刚泛起一点甜,身体蓦地一轻,男人将她抱起抵在墙边,吻落在了她清晰细腻的锁骨。
圈圈酥麻散开,初霜睁眼只能看到男人黑乎乎的头,实在有点心惊,她受不了这种酥痒,微微挣扎着,根本无济于事。
在男人眼里她就是只手无缚鸡之力的垂耳兔。
吻逐渐向下时男人带着温度的大手也探进了衣摆,初霜瑟缩一下,喉间发出一声不知是惊呼还是讨饶的低音。
盛庭看着她的眼睛,字音低沉缱绻,“你今天很美。”
被放进柔软大床的同时身上的衣物已经不翼而飞,初霜不知是因为冷意还是惧意身子微颤。
耳垂有湿热覆上来,“可以犯错吗?”
初霜嗓子干得厉害,听着他好听到犯规的磁性低音,只觉得耳蜗都麻了。
“嗯?”
她没回答,盛庭又徐徐不急问了声,听着像十足沉稳,其实动作一点不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