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辛阳没有开口，而是一拳打破了屏障，把林天和陆源揪了进来。

“林天三级八层，陆源三级六层，你俩把这货砍了，带回组织，他脑袋里面的东西对我们还有点用，我追神树去了。”

拍了拍林天二人的肩膀，忽略一旁气的想用导弹炮轰这里的安修夜，瞬间来到了逃跑的神树身前，刀指神树。

“虽然我知道这样很容易逃走，但我还是想知道，你和龙杰，天宫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辛阳开口，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哼，我已是死人，你……”

“噢……让我猜猜噢，你们活着时是什么关系？亲兄妹？师兄妹？”

听到师兄妹二字的神树身形略微一颤，辛阳闻言笑了起来。

“无所谓，我也不是很想知道，我更懒得给你洗白。”

神树见状，急了，正想开口，就被辛阳一刀砍下了头颅。

【恭喜宿主，消灭神树母体，封印神树病毒】

“系统？”

辛阳默不作声，只是静静地看着远处。

半小时后，林天安修夜二人赶来，看见辛阳正看着远处，默不作声，林天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苏翼茗已经被控制住了，魑组织附属组织正在加大清洗力度，半年内，我们……”

“你说，我现在还是人吗？”

辛阳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林天愣了一下。

“你肯定是人啊，活生生的人！”

“可是……我似乎找不到曾经的自己了……”

辛阳举起手，遮住了日光，却仍能从指缝中看见微弱的光芒。

“曾经的我，弱小，却活得欢快，现在的我，强大，可每天都在殊死搏斗，仔细想想，这些年的变强，让我变得嗜血，暴戾，甚至……迷失自我……曾经的我，可从不会随便砍断人的四肢。让她被任意戏弄。”

“或许你们也该发现了，我似乎正在一步步地，走向崩溃的边缘……”

听到这句话，不只是安修夜惊了，连隔着屏幕的白乜也是一口茶差点喷出来。

“他……”

“没错，他还是发现了……”

白乜咬着牙，额头流下了一丝冷汗。

“现在怎么办？告诉他真相么？”

“不，还不到时候，观察者仍在，他知道的越晚，对我们越有好处，只要那件东西出来了，就算他彻底崩溃，我们也可以把他救回来……”

“可是……”

“没这么多可是，这是每一代慧灵师都会承担的，上古的先祖是这样，现在的他……还是这样……”

……

与此同时，外蒙古……

一望无际地草原上，一道道细如丝线的红色血丝不断地流动，最终来到了一片空地，血丝蠕动，缓缓汇聚成了一个阵法。

紧接着，血丝继续蠕动，居然在阵法之中，凝结成了一个人形的生物。

人形的生物开始蠕动，慢慢发出了难以描述的声音，周围的绿草似乎也被影响，逐渐枯萎起来。

“辛阳……”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嘶哑的声音从人形生物上传了出来，这时，一队羊群似乎被控制，强行脱离原有队伍，居然硬生生咬死了牧羊犬，带着羊群来到了空地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