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人倒是学上了我,这么喝茶可尝不出这上好的雪山飞雾。”
“无碍,多谢虞大人的信息。”
“多谢林大人的款待。”
两人就此分开,她的身影已然悄声离开,可是那身味道还未散去,在他的周围徘徊。
将桌上的那两张画收起,再次放回自己的衣袖。
手指莫名的摸到了自己的脸上,遥遥目光透过中间,看到不远处的铜镜。
他的样貌是否也能让她留下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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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今日去哪了?”
虞渺的手下意识的伸出手将他接住,“小心些。”
“今日回来迟了,要罚你。”
温软的小手在此刻钻进了她的衣领,下意识的松手将他的手拿出来,一只手将他的手抓紧。
“别闹,我去书房了。”
“哦。”
被牵着手的素翎就这么跟着也一起去了书房,看到她处理的文件,手指轻轻的滑动。
“郎君,母皇对你很是器重吗?”
“当然,毕竟有你。”
虞渺低头看着他,却发现他一脸的不赞同。
“不,郎君有才,这是母皇发现了你的才能,而不是跟着我的裙带关系,郎君对自己的才华没有自信吗?”
“不,当然,有自信。”
不过这才华在朝堂上真的不是最重要,毕竟上位者的心也是需要多方拿捏的。
而她确实是因为裙带关系才做的如此快,想到此,她最开始写的策论,上面那些曾经的宏图大志已经将将快要被她忘了。
“对了,那天的那个受伤的人怎么样了?”
素翎再次继续往她的怀里钻了些许,“果然,我的郎君是心肠最好的。”
“治疗的差不多了,但是目的还未知,郎君你拿回来的书卷,他也不要了,似乎也不是什么大秘密的感觉。”
“不过这些日子,似乎有人知道了他的方位,刺杀的人已经来了好几拨了。”
虞渺摸了摸手下乌黑靓丽的发,没有注意到素翎缠绵的眼神。
“那他的身份?”
“依旧未知。”
“郎君,你摸摸我。”
她的声音带了些颤抖,“这白日是不是不好?”
“我就想与郎君白日宣淫,如何?”
衣服只是扒掉了一层,他似乎泄力的再次窝进她的怀里。
“郎君,你配合一点?”
像个死守清白的良家妇男的虞渺捂着他的衣服,“别闹。”
“我不。”
虞渺低头,自己的衣服没了,好吧,那他又怎么能衣冠楚楚呢?
很快,被扒得干干净净的素翎手下扯着她松松垮垮的衣服。
这下子他也不脱了,直接就被摁倒了刚才还在批文书的桌案上。
感觉有些凉意,也不知是不是被染上了墨水。
而此时的虞渺手上自然沾染了墨水,雪白的脊背上仿若被画上了优美的山水画。
还是名家所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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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发着出去买东城的桂花糕赔罪的虞渺浪荡的走在路上。
想到了刚才看到的与白皙相间的水墨,手指尖忍不住的一颤。
一股清冷的梅花香在此刻扑进了她的怀里。
“郎君,我终于找到你了。”
“是谁?”
低头看向怀中的人,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她哪位曾经的洛家少爷还是追来了。
“郎君,你见到我不欣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