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坏了,我儿子拿什么娶媳妇?我这儿白让你们两口子涮啦?说了半天话,唾沫星子白费?”徐静安一边说一边朝对方走过去,手里的棒槌还时不时的朝对方晃晃。
“你去十里八乡访一访,谁人不知道我李海棠。手上过个鸡蛋轻三分,飞过的麻雀都要扯根毛的主儿,你们俩人还想占我的便宜?”徐静安斜着身子,挑着眉,一手拿着棒槌叉腰,一手拍着胸口,嘲讽着看着对方。
“你说多少?”
“多少?最少10块!”
男人沉默了片刻,从兜里掏出一堆零钱开始数。
徐静安把棒槌扔一边,往他跟前凑。男人看到后,放松下来:“八毛,九毛……”
“砰”的一声,男人倒在地上。徐静安拿起板砖朝脸和头上“砰砰”连砸两下。
发现男人彻底出不了声后,从空间掏出榔头,冲着膝盖骨和胳膊肘就是猛砸。
中间男人几次醒了又晕,徐静安还趁对方张嘴的功夫把空间里存的脏抹布塞进去。确信对方就是以后不小心醒了,也动不了。把人往阴影里拖了拖。
颤抖着双手,往嘴里塞了块奶糖,缓口气站起身不敢松懈。
有人来了。
徐静安收起她的板砖、棒槌和榔头转身来到自行车旁。手拿棒槌,把砖头、榔头放在车后座上。
手电筒发出的光并不明亮。看到对面走来一名穿着草绿色上衣制服的男人。
66年以前的警服是上白下蓝,66年以后的是上绿下蓝。草绿色的上衣警服和部队的军服非常相似。差别就是: 解放军部队的帽徽上是五角星,警察队伍的帽徽上则是国徽。
所以只看上衣分不出是军人还是公安。
“同志什么情况?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吗?”对面男人拿出证件递给徐静安。“.我是刑警大队的,叫任家华。”
“公安同志你的来正好,没什么别的事就是有两口子想抢我自行车,被我干倒了。”
“想占我的便宜也不打听打听,我“铁手棠”的名号白来的?”
“打架和占便宜这两样我就没输过!”
对面的公安同志,看着洋洋得意的徐静安:“同志,具体的情况,得等我们了解清楚才行。你现在跟我去趟警局,做一下笔录。”
“我先去看看他们伤势,严重的话还要送到医院就医。”
“那不可能,我有分寸。就是拍晕了而已。”徐静安摆了摆手。
对面的公安看了眼徐静安手里的“作案工具”,没说什么。
“我说公安同志,你这说了半天是该不是想让我掏钱吧?”徐静安瞪着眼。
“把你的工作证拿出来我看看!”
公安同志也有些不耐烦了,把证件递了过去。
徐静安扔掉一直拿在手里的棒槌,左手伸过去接。
对面的男人突然伸手抓住她的手腕,猛地往怀里一拽就要掐她的脖子。
同时,徐静安右手拿着涂黑了的匕首,狠狠的冲着他两腿中间扎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