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宇文韬笑了两声,将那日自己去见清琬,清琬所说的全部都告诉了向菀,“你看,谢清琬都知道,如果将来你想要角逐后位,那就必须有心计有手腕,不然怎么打理六宫?怎么震慑宫人?”
向菀才不相信清琬有那么好心,就为了她这点歪门邪理,宇文韬就这么长时间不见她,那要是今后她谢清琬想整自己了,岂不是动动嘴皮子就能去掉自己最大的依仗?
她装作委屈的样子:“是吗?原来谢贵妃在陛下的心里竟然这么重要,仅仅凭着谢贵妃的几句话,陛下就忍心将妾一人扔在这虎狼窝里,妾在陛下心里的分量原来都不如谢贵妃的几句话来的大。”
宇文韬无奈:“那她说的这些话,朕也觉得有道理,不然你想,万一未来真的到了这一步,朕也不能时时刻刻在你的身边,你又太单纯,要是被宫人欺压了怎么办?”
向菀说不过他,满脸不高兴:“是嘛,妾就是没有皇后的气质,那你去找谢贵妃好了啊?她生来就贤良淑德,教训下人又有一套,这宫中谁不怕她?你让她去做你的皇后啊?”
宇文韬故意打趣:“是吗,真的就愿意让朕去见别的女人吗?那朕考虑考虑......”
“不许去!”向菀气急败坏。
“好好好,不去就不去,那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朕一定补偿你。”
终于到了正题!
向菀犹豫一下,说出了她此行的目的:“陛下有没有能够代表自己的小配件啊?妾拿自己做的荷包跟陛下换。陛下可是不知道,那宫里的女人们都凶得很了,真该让您瞧瞧您不在的时候她们都是什么嘴脸。妾拿着陛下的信物一来可以震慑他们,二来就是......如果陛下将来也会为了别人冷落妾,妾也好有个念想。”
宇文韬听着女人娇娇怯怯的抱怨,心情很好的答应了:“是吗?那朕可要看看你做的这荷包值不值,朕才好拿自己相应的东西来换了。”
向菀咬了一下嘴唇,没有被牵住的左手缓缓递出了那枚攥在手里很久的荷包。
“里面装的是安神香,是妾特意向孙医官要来的配方,陛下挂在身上可以防止心神不宁。”向菀把手从宇文韬的手中抽出来,亲手将那枚荷包绑在宇文韬的腰间。
荷包上面绣的是文秀竹,这种竹子常见于赞美男子高尚品行的诗文中。
宇文韬当然明白这其中的赞美之意,他回握住向菀的手:“菀菀有心了。朕觉得自己身边还没有能够配得上菀菀的,这样,等朕回去想一想,明日再给你答复,可好?”
向菀乖巧点头:“一言为定,那明晚陛下去甘露宫歇息,妾近日刚学了一道菜,想亲手做给陛下尝一尝。”
宇文韬温柔一笑:“好,那就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