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这就不能忍了,这狗屁的殷郊,不但甘心为爱做零,还要让大王子府上的女人承受陌生男人的奸污!这在十分重贞洁的殷朝让那些女子如何自处!
清琬心中愤愤,身体抖了抖,这在床上两人看来却是因为害怕而瑟瑟发抖。
二人不以为意,殷郊看着男人还没有消气的脸,颇为痴迷地抚上去,眼中深情款款:“只要是阿允想要的,我都为阿允弄来,不管是那些女人,还是那个遥不可及的王位......只求阿允疼疼我,好不好?”
这句话似曾相识。清琬想到那天在朝华殿天杀的费仲的所作所为,气的头顶都要冒烟,现在叠加这个场景,只觉得加倍恶心。
床幔被里面伸出来的一只手臂放下,被子翻动的悉索声音。清琬厌烦地翻了个白眼。
能不能快点,真的够了,她也不是啥也不懂的小孩子了,对这种事也没有热衷,更不乐意听别人的活春宫。
两个人根本就丝毫不顾及外面还有人,甚至殷郊还不断喘着粗气。
<p>清琬几乎要忍不住暴揍殷郊的冲动了。
那边那个名叫阿允的男人情绪还是淡淡的。
异香飘出,清琬警觉地捂住口鼻,只是软软倒在地上,装作一副不省人事的样子,像是被药倒了。
殷郊的声音陡然变大,男人的声音分毫不差地传进清琬耳朵里:“士兵和军队都布置的怎么样了?”
“啊,军队,军队已经布置好了。只是去联系的其他诸侯都还没有反应。......阿允,不必这样,你想要知道什么直接问我就好。呜......”
男人不为所动:“消息都掩饰好了吗?没有出什么纰漏?”
“我办事,你都放心。阿允......”
男人没有继续问话,床幔映出一个跪坐的急切人影。
......
清琬是被一盆冷水泼醒的。
环顾四周,栅栏遍布,角落里还瘫坐着几个血人,这里应该是大王子府上的地牢。
没有刑具,为首的侍卫只是冷漠地看着她:“我们查到你是今天才来到大王子府上的,一进来就做了大王子的洗脚婢,偷听到了机密信息,说,你是谁派来的奸细?”
清琬摇摇头,一脸天真单纯:“我不是谁派来的奸细。我家里本来住在南方,后来战乱我就随着姑父一路漂泊来到朝歌城投奔亲戚,谁知道姑父却惨死路上,我千辛万苦才来到这里,找到了我的亲戚,就是门口守卫的阿娘,你们可以去问她。”
这话完全和从婆子口中审出来的一致。侍卫又问了一遍,声音有些僵硬:“来这里真的没有抱着什么别的目的?你可要想清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现在交代了,我们也可以对你从轻处罚。”
清琬眨巴着大眼睛,有点害怕的样子,又努力想了想:“嗯,我真的是来投奔亲戚的,但是阿娘说了,如果能够被大王子收进房中,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所以她才让我一来就做了大王子的洗脚婢,说是可以让大王子看上我。但是今天我在大王子的房里看到了一个很强壮的男人,大王子被他压在床上咿咿呀呀的叫,声音可凄惨了。那个男人行刺大王子,还不许我告诉你们,但是我不怕死!为了大王子,我要说出来,你们快点去抓他!”